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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死对头营业后真香了——张无声(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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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沈朝同叶延从阳台上回来后,时川河皱了下眉:还有事吗?

他面无表情道:没事我走了。

虽然沈朝客气,但在场也只有时川河和叶延私底下敢跟他这样说话了。

沈朝愣了一下,旋即恍然:看我太久没见你了忘了你闻不得烟味,你先回房吧。

时川河懒得多说,直径从小沙发上起身出去,走时还听见沈朝对叶延说了句:叶延你们待会分好了房间后发我一下。

和他没关系。

所以时川河直接回了房间。

他坐在房间打开了电脑,脚边是还没有收拾的两个行李箱。

时川河虽然破事多,但对自己的空间,有一定的怠惰程度。

反正他也不和别人一个房间,自己的空间,随意点,想动了再收拾。

他打开了电脑看他国外的老师玛佩尔给他发的剧目的排演。

这出舞蹈剧的主角本来是他,他也为此排演训练了两个多月,但在彩排的时候,玛佩尔喊停了。

之后的交流就不怎么愉快。

他没有技术上的差错,但缺少的却是玛佩尔觉得最重要的东西。

玛佩尔发给他的视频是顶替他的一个小姑娘进行的彩排。

这个小姑娘是西伯利亚人,时川河在剧团里和她见过几次。

人其实比他大,但总是容易害羞,虽然和时川河差不多高,但跟小姑娘似的。

时川河面无表情的点开视频,手肘撑着椅子的扶手,手心托着自己的下巴和侧脸,心里到底还是有点不服气的。

但在看完以后,时川河心里那点不耐和烦躁却又化为了沉默。

他看过玛佩尔给他录的他的彩排视频,因为玛佩尔说他不适合演出,所以他在回国后每个夜晚都会看一遍。

他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

他每个地方都做到了最好,无论是在蝴蝶式大跳,还是空中旋转,他都完美的无可挑剔。

这个剧目他真的准备了很久。

每天都会练习十几个小时,做梦都是那些衔接的高难度动作。

可他看完了新的彩排后,时川河不得不承认,如果是他,他也会选择这个女孩。

哪怕她还有很多细节处理不好,技巧和专业度上都比不过他。

时川河又缩进了靠背里头,他看着镜头最后亚麻色头发,脸上还有点雀斑的姑娘冲着镜头展露出的自信而又漂亮的笑容陷入沉默。

他从自己的外套袖子里摸出被捂的温热的铜钱轻轻摩挲着,用这种方式来平复自己的心情。

那是用红绳串在一起的两枚铜钱,因为佩戴的时间有些长了,原本鲜红的绳子都呈现暗色老旧。

铜钱被他拨弄的碰撞在一起叮当作响,他在这点声音中微微有些茫然。

他不明白自己缺了什么。

恰巧这时敲门声响起,时川河没看,只淡淡道:没锁。

于是外头的人便开打开了门,却没有进来:你这是因为没吃晚饭饿到丧失了意志?

时川河冷冷看过去,就见叶延站在门口,一手还握着门把,另一只手的手指微微摩挲着自己的下巴思索:其实你实在是饿的话,喊我一声哥哥再说声对不起,我也不是不可以给你煮点夜宵。

这别墅区外人进不来,除非是提前登记了用指纹,不然都不存在临时登记这个选项。

所以这边喊不了外卖,他们吃饭也是自己做。

时少爷十指不沾阳春水,今早的早餐是靠岳叔昨天帮他收拾行李时塞的三明治和牛奶解决的,中餐是付司来了,做了点吃的,付司还特意喊了他,所以他吃了。

至于晚餐,因为晚餐付司去接了一下其他团员,他们在外面吃了,所以晚餐叶延自己一个人弄了点,没喊时川河。

但时川河本身也从不吃晚餐:梦游呢?

叶延啧了一声:倒也没,我可能也是脑子有病才关心你。

时川河点头,房间微暗的小夜灯的暖光并没有将他的眉眼缓和,反而是显得更加的不耐:去吃药。

叶延没离开,反而打算再往前走一步,结果他脚刚抬起来,时川河这2.0的视力就率先叫了停:停。

叶延顿住。

时川河从抽屉里摸出便签条和笔,飞速的写下了几个字,随后起身慢慢朝叶延走去。

叶延扬了下眉,接着就看见时川河一抬手,直接将便签贴他脑门上了:滚。

话音落下时,还不等叶延说什么,时川河就一把关了门还顺带上了锁。

叶延呼出了口气,从脑门上摸下便签纸,就看见上头用清隽工整的字体写着叶延与狗不得入内。

叶延:

他气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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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时川河放在枕边只开了震动闹钟的手机将时川河震醒。

他睁眼看了看窗户,瞧见窗台上被拉的密不透风的窗帘,这才想起自己是在宿舍,没有人会轻手轻脚的进来帮他拉开窗帘透光。

时川河面无表情的起床洗漱,换了一身紧身的长袖和休闲裤,正要开门时,终于瞧见了昨晚被顺着门缝塞进来的便签纸。

上头还写着他那句话。

啧。

叶延是瞎了找不到垃圾桶?

时川河不耐的弯腰下去捡起便签,就看见背面写了个亲亲,那为什么您在里面呢:)

时川河:

他攥着便签的手微微缩紧,一大早还有些犯困的脑子直接给刺激的清醒了过来。

他和叶延,必定要死一个。

时川河面无表情的将便签纸揉作一团扔到了垃圾桶里,径直出门。

五点这个时间对于他们来说都很早,尤其是现在冬天人容易贪睡犯困,所以别墅内一片昏暗,只留了走廊的几个灯。

时川河也没关灯,下了楼进了舞蹈室。

二楼都是他们工作的地方,住的就在三楼。

时川河每天这个点都会练早功。

昨天也是,昨天他练到七点多都没有人,于是他以为今天也没有。

但事实证明最近世界可能是真的想看到他和叶延血流成河的局面。

时川河还在压腿,门口便出现了叶延的身影。

时川河懒得理他,只看了一眼,就揣着来自那张便条的杀意继续压腿。

叶延本以为自己是最早的,没想到某位理应赖床的小少爷起的更早。

他其实也想走时川河的流程,毕竟那张便条的杀意也让他酝酿了一个晚上,最终因为犯法而被他咽了下去。

可这是叶延第一次看见时川河练早功。

之前他们Ln7还没有一拍而散的时候的确聚在一起练习了两个月,但那都是从下午开始直到晚上。

时川河的腿很直也很细,先不说正压,就说后压的时候的确像展翅欲飞的鸟,有点勾起叶延的记忆。

如果表情不那么冻人的话那就更加漂亮了。

叶延看了一下,时川河便冷漠抬眸:有事?

叶延扬眉:倒也没,就是在想昨天我找你的确是有事的。

找我送死?时川河放下腿,走到叶延身前不远处,直接抬脚一踢

他穿着舞蹈鞋的脚尖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度,擦着叶延的鼻尖掠过叶延的头顶,随后又放下,动作迅速干脆利落,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和晃动。

那是他练了十五年的基本功。

时川河微抬下巴,语气是冷的,话也是刺人的:我的确很适合。我大概是唯一一个可以精准无误又巴不得踢掉你的脑袋的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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