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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GL)——议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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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什么穿衣法诀,没有哪个修士会专门修这种没用的法诀,明煊自然也没修,这就是普通的隔空移物,自然穿得规矩不到哪儿去,就随便套了套,随便系了下裙带。

房门再度打开,小栖烑再度被丢了出去。

小栖烑跌坐在湿漉漉的台阶上,单手撑地,仰起小脸看了看一旁还没来得及走开的扈兰鸢。

小栖烑:???

扈兰鸢:!!!

一夜暴雨,空气清新的沁人心脾。

※※※※※※※※※※※※※※※※※※※※

顾:这都什么事儿?!!老娘不干了!!!

栖烑:明煊她这是害羞了吗?

兰鸢:明煊是你喊的?叫师尊!!!

感谢今天有糖吃~~数十年如一日孜孜不倦的包养议棋~~mu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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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师尊太难当(32)

扈兰鸢近日无比纠结,琢磨不透师尊的心思,连栖烑都不能好好厌憎,都不晓得该以何种态度面对栖烑。

譬如今日,师尊罚栖烑担水,需担满一大缸方能休息。

修士需强健体魄,这般安排可以理解,可师尊你为何要在缸底儿布下传送阵?还布得米粒那么小?

若非她是金丹期,又对师尊的灵力波动十分敏锐,连她都差点没发现这法阵。

扈兰鸢试着探了下那传送阵,发现连接的是山脚无谓河,换而言之,栖烑担的水看似倒进了水缸,其实顺着阵眼又流回了河里。

从峰顶到山脚,以栖烑的腿脚,便是加了灵力相辅,一来一回起码也得半个时辰,这边担着这边流着,猴年马月才能担满。

这还是有灵力相辅,以栖烑那勉强突破练气一层的灵力,只怕一趟都撑不到灵力就枯竭了,除非半途坐下打坐。

可打坐需要时间,不等栖烑打完坐缸里的水就漏光了。

但不打坐就没灵力,没灵力来回一趟起码得两个时辰,就栖烑那残胳膊小短腿,三个时辰都有可能,到时候水照样还是漏光。

这简直就是无解的难题,明眼人都能看出师尊这是在故意为难栖烑。

可师尊为何要为难栖烑?她厌恶栖烑吗?

怎么想都觉得不对,若师尊真的厌恶栖烑,当初何必将栖烑捡回?

既捡了,说明师尊最初是不厌恶栖烑的,那便是后来厌恶的,栖烑做了什么让师尊厌恶?

扈兰鸢冥思苦想,忽然打了个激灵!

若她没记错,师尊初次为难栖烑便是罚她抄五百遍轻身诀,之后还罚了毗娑池,还让栖烑在暴雨中跪了好几个时辰。

说起来,那暴雨来得也是蹊跷,明明之前还是晴夜,眨眼便电闪雷鸣,怎么想都觉得诡异。

而这一切都是发生在栖烑定亲之后。

照理说,徒儿找了好道侣,师尊该高兴才对,为何会突然厌恶栖烑?

难道

扈兰鸢抚胸倒吸了口凉气。

天呐!叔侄恋可是有违伦常的!

不,也不能这般说,师尊并未表露出分毫,显然也知晓自己与驰钰师兄是不合适的,奈何情之一字最难堪破,师尊难以自控也再所难免。

这么想着,栖烑仿佛有些可怜,她年幼无知哪里懂得什么情爱,不过是为堵悠悠之口的牺牲品罢了,如今平白还要被师尊为难。

可又一想,师尊便是为难她又如何?师尊总归是师尊,自打踏入这宗门,师尊便是再造父母,莫说为难她,便是要了她的命也是该给的。

不止栖烑,这整个宗门哪个弟子不是如此?

师恩如山,恩比再造,尤其是这修真界,门里门外天差地别,门外之人区区百年便会化作一捧黄土,门内少说也能活个几百上千甚至数万年,这可都是师尊给的,无论师尊如何为难,都是徒弟该受的。

世人有言,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修真界亦然,师要徒死徒自当含笑九泉。

理是这么个理,世间从不缺乱臣贼子,修真界也有不少欺师灭祖的,所以就说,当个师父多不容易,大多弟子都是只做表面功夫,真让他们为师父赴死,一个比一个躲得远,说不得还会背后捅一刀。

扈兰鸢素来最不齿这些小人,又想当关门弟子,还不想为师尊马首是瞻,什么好处都让你得了,美的你哦!

如此想去,扈兰鸢真觉得师尊为难栖烑也没什么,没有师尊收留栖烑不过是路边乞儿,说不得早已饿死,如今既拜入师门自然得听命于师尊,便是师尊要她的心,她也该笑着递刀才是。

扈兰鸢的心从来都是长偏的,除了师尊没几个能入了她的眼,可眼看着栖烑累死累活担水,水缸的水却越担越少,难免也动了那么点恻隐之心。

诚然,她并非真是看栖烑可怜才怜悯,主要还是觉得师尊不喜栖烑,她在师尊眼中独宠的地位没有丝毫动摇,这才有了心思怜悯。

怜悯归怜悯,提醒栖烑缸里有传送阵是不可能的,顶多就是态度缓和那么一丢丢。

扈兰鸢抿了抿鬓边碎发,想想自己怎么说也是大师姐,怎会跟个小奶娃计较,等烑过来赏她一个笑,顺便把乾坤袋里吃剩的菊花糕给她,她必然感激涕零。

吱呀呀,院门开了,小栖烑单臂担着两只大水桶艰难地迈了进来。

太难了,每一步都需走得极为稳当才行,稍有不稳肩头的扁担便会歪,独臂很难把持住,一个不好就是桶翻水撒。

这也就是栖烑是半妖之体力气大普通人许多,不然只怕一桶水都拎不动。

回来了栖烑。扈兰鸢难得大度地带着笑迎上她,歇会儿再担吧。

反正怎么担你都不可能担满的。

小栖烑脚下一个踉跄,赶紧放下水桶,见了鬼似的仰脸望着她。

也不怪她反应这么大,打从搬进这小院,扈兰鸢就没给过她一次好脸色,上次云梯也不是想帮她,只是为了维护整个烟霞峰的颜面。

事出反常必有妖,看着眼前笑容可掬的大师姐,小栖烑本能地后退了一步,本是一脸警惕,可那自下而上蹙眉的小眉头乍一看竟有点儿像嫌弃。

扈兰鸢脸上的笑有点儿挂不住了。

她凭什么嫌弃她?凭什么?!

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迈出了第一步,好歹把该办的办完。

扈兰鸢强忍不满,把那菊花糕塞到栖烑手中。

就剩这一块了,给你吃。

小栖烑看了眼那看上不去似乎还不错的菊花糕,又仰脸看了眼假笑的都快掉渣的扈兰鸢。

小眉头都快拧出花了。

想了想,小栖烑把那菊花糕塞回扈兰鸢手中,随便在五彩斑斓的裙上蹭了蹭手上的花糕油,探手摸进乾坤袋,摸出一叠上品灵符拍在那菊花糕上。

不管你打什么主意,这些灵符给你,别打扰我担水成吗?

扈兰鸢石化,好半天才勉强转动眼珠看向手里的符纸菊花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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