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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GL)——议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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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

一直僵在原地的栖烑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身体越发僵硬如铁。

灵虚子叹气点头,眼下也只能如此,倒是委屈了你,不过驰钰是可造之材,你们合籍未必真是你吃亏,说不得过个几千年便是驰钰比你更强,还能提携提携你。

这,这如何可以?!

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了扈兰鸢,拼命摇头反对。

不可以!师尊可是驰钰的师叔!师叔下嫁师侄,这话好说不好听!驰钰还好,他是男修,又是小辈,顶多被人抱拳笑一句艳福不浅,可师尊呢?师尊只会被人嘲笑为老不尊,会被人指责身为长辈竟引诱小辈!掌门让师尊以后还如何在人前立足,还如何唔唔!

扈兰鸢突然被下了禁口咒,唔唔着再也说不出半个字,灵虚子一个甩手猛地将她甩到洞口,呼咚一声闷响,扈兰鸢连痛呼都呼不出声,蜷缩在地,好半天都没能缓过那口气。

顾朔风蹙眉看了眼扈兰鸢,又看了眼灵虚子,想说什么终究没说,眼角微红,浅浅垂下眼帘。

这一幕正当当落在栖烑眼中,栖烑微微睁大眼,心窝仿佛千刀万剐,痛得喘不过气。

灵虚子道:既如此,本座便回去准备传讯符,各门各派都传去讯息,合籍大典如期举行。

说罢转身离开,临到栖烑近前,灵虚子冷声道:愣着作甚?还不快去上早课?!

栖烑怔愣愣盯着顾朔风,丁点反应都没有,眸底血丝累列,像是失了魂。

不修叹了口气,拉着栖烑出了洞府,连同扈兰鸢一起带了出去。

灵虚子先行一步离开,不修这才解了扈兰鸢的禁口咒。

师叔知你们心有不甘,可听师叔一句,胳膊拧不过大腿,这次合籍大典举也得举行,不举也得举行,其中利害关系三言两语难以述清,你们即便再如何不甘也得忍着,万不可再任性给你们师尊添乱。

扈兰鸢抽噎道:非得是师尊嫁吗?旁人不行吗?

不修看了眼呆怔的栖烑,未尽之语咽了回去。

事已至此,再说旁的也没用,你们快些去上早课吧,掌门正在气头上,别让他再抓了把柄。

扈兰鸢擦了擦眼泪,不想再让师尊为难,拉着栖烑上了飞剑。

栖烑任扈兰鸢扯拽着,目光呆滞,神情涣散,直到被扈兰鸢按坐在蒲团上,依然没有半点反应。

扈兰鸢也没心思说话,垂头强忍着眼泪,不想让旁人看出端倪。

栖烑呆怔地望着前方,长老还没来,道场上到处是嗡嗡地议论声。

听说了吗?明煊师叔引诱驰钰师兄,他们还

嘘,我也听说了,你小声点,传到掌门耳中,咱们就完了。

啧啧,还冰清玉洁的仙子呢,骨子里还不是放|荡不堪?

可不是怎的,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我们峰男弟子哭了好几个,笑死人了。

活该他们哭,当初到处传驰钰师兄猥|亵栖烑那会儿,我还哭了呢,当时他们不也在看咱们笑话?

说的是,哭死他们!

扈兰鸢强忍的眼泪有些忍不住了,她想好好教导教导这些嘴贱的小蹄子,身为修士,修为高下且不说,起码别像个长舌妇一样说三道四!

可她怕给师尊添乱,更怕掌门宣布婚讯后这些人逆反起来更来劲。

法不责众,悠悠之口便是掌门也没法子,顶多杀鸡儆猴,可这只能让他们明面不敢说,私底下反倒会传得更难听。

亏他们还自诩什么名门仙士,与那些市井小民有何不同?

扈兰鸢听不下去,憋得难受,扭头见栖烑瞪着眼,眼底血丝迸裂,神情有些可怕,怕她冲动再做出什么,赶紧拉着她赶在长老来之前悄悄离开。

栖烑,你说咱们该怎么办?怎么帮帮师尊?这还没合籍他们便说得这般难听,一旦合籍我不敢想,我真的不敢想。

扈兰鸢拉着栖烑,一边御剑一边哭,剑势不稳,好几次险些摔下去。

栖烑怔愣愣望着远方,脸上没有一丝表情,突然素手一翻祭出茯苓剑,脚下轻点上了剑身。

我有办法。

什么?

不等扈兰鸢反应过来,栖烑面沉似水,身形如电,朝着静思峰直飞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臣妾冤枉!

日更6000几乎没停过,还被说不勤奋QAQ

还是说你们都喜欢分开,中午3000,晚上3000?

第281章师尊太难当(54)

驰钰洞府已收拾干净,耗尽的灵石被收了起来,耳室也完全不见打斗过的痕迹。

栖烑调转剑头,朝着毘罗的小院直飞过去。

小院设有结界,毘罗亲手设的,这同驰钰借了明煊修为布的化神结界不同,化神大能亲手布出的结界更为敦厚难破,莫说栖烑没有灵石,就算有也破不了。

栖烑抿出一点幽蓝光晕,指尖一送,发了传讯符,求见毘罗。

片刻后,结界裂出个一人大小的裂缝,院门应时打开。

栖烑迈步而入,院中空无一人,她迟疑了一下,径直走到主屋门前,刚想举手敲门,房门咯吱吱自行打开。

栖烑跨过门槛,绕过折屏,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女子闺房男子不能进,同样男子睡房女子也不宜擅入,她只管往里走。

毘罗正帮驰钰调息,两人面对面盘膝而坐,源源不断的灵力自毘罗掌心送入驰钰胸口,紫色光晕交织着驰钰的金芒,金芒渐盛,调息已近尾声。

栖烑规矩地立于一旁,耐心等待,半个时辰后,毘罗收了掌势,缓缓吸气吐气,额角冷汗也跟着慢慢落下。

驰钰比毘罗先睁开眼,有他师尊的倾力相助,脸色恢复的还算不错,血瞳消散无踪,琥珀色的眸子透着疲惫。

驰钰怔愣了数息,突然虎目圆睁,翻身便要下床去找明煊!

毘罗蹙眉怒喝:孽徒去哪儿?!

驰钰身形一顿,这才注意到榻上的师尊,身形就床一转,咚咚咚就着床榻先给毘罗磕了三个响头。

徒儿知罪!请师尊责罚!

你确实有罪,还罪得不轻。

是!请师尊责罚!

你这心魔到底怎么回事?

驰钰额头杵地,抬也不敢抬,心知瞒不住,一五一十说了个明白。

都是徒儿鬼迷心窍,徒儿该死!明煊师叔便是手刃徒儿,也是徒儿死有余辜!

毘罗输送了太多灵力,气色明显有些不足,他看了眼面无表情站在一旁的栖烑,长叹了口气。

你作孽太多,为师也保不住你,明煊若要你以死谢罪,你便去死,若她不要你死,为师再责罚你。

说罢下榻,毘罗走至栖烑近前,道:师叔知晓你是来寻仇的,莫打死了,总得给你师尊留口气,让你师尊亲自出气。

栖烑不语,抱拳算作行礼。

毘罗转身离开,还顺手关上了屋门,把自己房间留给他们,像是真的对驰钰失望透顶,任他被仇家宰割。

驰钰还跪在榻上,抬眸看了眼栖烑,眼神晦涩难懂。

是我的错,要打要骂,悉听尊便,不过你要快些,我还赶着同你师尊请罪。

栖烑面沉似水,一步步走到榻边,站定不动,居高临下望着他。

驰钰闭眼咬紧牙关等着剧痛来临,可等了许久不见栖烑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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