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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主角当成炮灰之后——一半天(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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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为,柳姑娘很想为胞姐报仇。

我为姐姐报仇?柳妃儿笑,笑完声音尽是嘲色,死死盯着方宁书:方少族长,还真是贼喊捉贼!

方宁书挑眉:为何这样说?

你见过我姐姐,如果不是你害的她,你怎么会见过她!

原来如此。

思及先前的话,他还真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方宁书有此疏漏,但也不在意,依旧风轻云淡:非也。本公子早已来了音门修炼,只是在最初选弟子之时见过你姐姐一面,这三个月我都不在,何谈害她之说?只是好奇你不去找你姐姐,反而过来找我罢了。

柳妃儿一怔,但面上还是不信,依旧冷冷道:你们方家之人手段滔天,怎么做不到?

方宁书问道:那我为何要把你带回来,还好好与你在这里说话。直接将你杀了,杀人灭口,不是更好?

柳妃儿听言皱眉,神色也出现了几分怀疑,没再开口,短暂的陷入沉默。

见她动摇,方宁书勾了勾唇,直接给了她一个笃定的答复:你姐姐不是我害的。

方家存留已久,树大招风,极易生出一些借势作恶的蛀虫,他声音顿了顿:你姐姐的事是我监管不力之责,但事情已经发生,已经没有办法。柳姑娘既然不惜扮做歌姬接近我,那说明心中怀有恨念和不甘,我说的可对?

柳妃儿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方宁书,嘴唇咬的发白,内心挣扎。

柳姑娘现如今对方氏颇有微词,极其不信任,我理解。

方宁书把自己要说的东西说完,最后干脆把机会摆在她面前让她自己选,自然,柳姑娘若不想查明真相,我会给你打点好一切,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他说完,气氛极为安静,柳妃儿不吭声,方宁书也不急在这一时。

又坐了片刻,不再等她反应,方宁书起身便从这里出去了。

一出去,钱达就立即迎上来:公子。

好好看着,不要苛待。

属下明白,公子放一百个心罢!钱达信誓旦旦道。

方宁书笑了笑,抬脚离开。

其实柳妃儿的选择他不用想也知道。

原著能蛰伏在原身五年之久甚至愿意牺牲自己的人,心中的恨痛绝不可小觑。

不过尽管对她一清二楚,架子还是会要做足。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缓缓图之,一为消除她自杀之心,二也为得一个掌握主动权的投诚。

这女子能在短短五年之中修炼有成,天赋自然不低。既有培养价值,又是他切入方家之事的引子,若不好好善用,实在是暴殄天物。

一切按他预想中的发展,方宁书心情不错的回了住所。而一进屋,发觉有些不对劲之处,他立即皱眉,面色不好得看向床榻之上。

原本整齐的床上,莫名鼓起一个人影。

听到动静,方流英探出头来。

见的确是方宁书,她脸上露出一个自认为动人娇羞的笑容,柔声道:公子。

方宁书从她脸上,目光移到自己的床榻上,表情有几分龟裂。

方流英犹还不知,慢慢将自己的身体从被子里移出来,衣服轻薄凌乱,脸上绯红,眼中更是含情脉脉,欲拒还休。

方宁书听到自己的声音:你怎么会在这里?

公子,英儿儿时便帮你暖过塌,方流英脸上害羞,今天公子疲劳,英儿想着您累了,就再替您暖暖。

方宁书微笑,多久之前。

方流英一愣,着实没想到方宁书会问这个问题,还仔细想了想,最后道:十年前了罢,英儿那时候也小,才八岁呢。

八岁,方宁书比她小一岁,也就是当年,这具身体才七岁。

浑身上下不舒坦的感觉褪去些许,方宁书紧绷的脸色稍缓,面无表情,转身就走。

方流英见状一急,连忙挽留道:公子?!

钱达,好像能冻人的声音响起,方流英话立马一住。方宁书唇边带笑,低下眉眼,分明是温柔至极的姿态,所说出的话却如寒霜一般:带出去,五十戒。

方流英一听,脸色瞬时煞白煞白,瞪大眼睛不可思议一般:公子?!!

五十戒?钱达也愣了半晌,公子,流英姑娘女子之身,这五十戒下去,恐怕一月都起不了身子

而他说着,方宁书唇边的弧度却丝毫没有变化,听到最后还微微偏头,近几日温和的眼中没有情绪一般盯着他。

钱达瞬间什么都不敢说了,浑身大汗。

最近的时间公子待人温和,但他们都忘了,自小公子就行事诡谲、喜怒无常,他们近些时候居然如此大胆!

方流英很快就被哭叫着拖出去,方宁书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默不作声的去音门后山的温池,直到泡到脑袋发晕才起身出来。

原先想利用方流英和这身体的亲母许玉沟通,但经过这一遭,他半点利用的兴趣都没有了。

他有一些轻微洁癖,尤其厌恶企图以色侍、毫不矜持的存在。

方流英好巧不巧,准确的踩在了方宁书的雷点之上。

换了干净的衣服,从温池往回走,但眼前全然是刚才方流英那等模样,他心情极其炸裂,连带着住所都厌恶起来,东走西走就不想回去。

好在向来原身的脾性就无常,服侍的人们都不敢多舌说什么,只畏畏缩缩的跟在后面替他掌灯。

走着走着,方宁书突然问道:小七住在哪儿?

跟在后面的人赶忙答道:回公子。小七的住所就在附近,奴知道。

自己一手照顾好的小东西,他洁癖发作自然少很多,方宁书发觉自己不是很厌恶小七,脸色好看了些,抬颚:带我过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就到了一个简陋的院前。

门外,有一佝偻的老人守夜,方宁书扫了一眼,那老人便似惧怕一般,连礼都没有行便躲进了偏门。

方宁书皱眉,一旁的下人看他脸色就要发作,却被抬手制止。

这应当就是那个照顾小七的老伯夏全。方宁书只是发觉此人年岁太大,并不在意其他,淡淡道:告诉钱达,让他拨多几个人来照看小七。

是,公子。

厉焕从睡梦中警觉,睁开眼,看到眼前之景,敛下惊异,低声道:公子?

方宁书看这房中布置的情景,半晌道:我苛待你?

厉焕扫看四处,立马低头:没有,我只是喜欢简单一些。

这叫简单?

方宁书难以言喻,抬脚就走进了房里。

还好,虽然摆设简陋了一些,但该有的都有,里屋的床大且宽敞,外屋也有一张。

他手一挥,厉焕的被褥便被挪到了外面,而里屋大床上取而代之的是一床崭新的被褥。

厉焕迟疑,扫看后面跟的人没有钱达的身影,微微皱眉。

小七。方宁书懒懒叫道。

厉焕敛下心思踏进屋中,正和某个在试垫子软不软,毫不客气霸占自己床的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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