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司琪微微一叹,“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看在二叔的面上,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都记着,可万万没想到我都成亲了,二叔么还是不知道收敛自己。”
司二叔的脸唰地就绿了。
“这事儿我向夫郎交代过了,以后就当没那回事儿,你也别再责怪二叔么,否则会引起村里人的猜忌,”见他脸色不好,司琪好心道。
司二叔扯了扯嘴角,“我明白。”
“都这把年纪了,”司琪伸出手拍了拍司二叔的肩膀,“能过就过吧,听你说大堂哥要做阿爹了?恭喜。”
司二叔心里苦得很,听见恭喜这两个字也高兴不起来。
司琪走后,司二叔手脚冰凉的回到房间,司壮和他夫郎连忙起身,“阿爹。”
“你们出去。”
“阿爹,”司壮皱眉。
司二叔摆了摆手,“我要和你阿么好好聊聊。”
司壮夫郎闻言拉了拉司壮的手臂,司壮看了眼垂头不言的二叔么,与夫郎出去了。
“没有下次了,”司二叔站在原地,许久后才憋出一句话,“再有下次,我就把你送回去,权当阿壮他们没有你这个阿么!”
“他爹!”
二叔么猛地抬起头,他万万没想到司二叔会说这么狠的话。
司二叔面色狰狞,“这话我只说一次!我说到做到!”
说完,便摔门而去。
二叔么在房间里惶恐不安,司壮进门,“阿么,你到底做了什么,让阿爹生这么大的气?”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二叔么掩面而泣,又想起回家的宁哥儿,“你快找牛车追过去,把他送回家,再向你舅舅说明是因为你夫郎有孕,怕他久住会被人说闲话,让你舅舅千万别多心。”
司壮连忙点头,出去找牛车了。
“他怎么会知道的?”二叔么平静后又想起这事儿了,“一定是大郎家告的状!”
可现在提这些又有什么意思。
二叔么不敢触霉头,只能夹着尾巴做做人。
要说这老两口,在一起坑人的时候那是一个团结,可当二叔么一个人有小心思的时候,司二叔只要觉得对方不太过分都能放任,可现在却不是小心思了,是绿帽子的问题。
而二叔么却以为是自己害的司二叔丢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