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
刘夫郎看着那石碑,抿了抿唇问道。
“咱们铖县就数石头村那边有一条大河,那河水只要利用得当,造福咱们整个铖县不是问题,为此老爷想要修建水库,这是张夫郎捐献的银子。”
刘夫郎对上姚彦那双眼,咬牙道,“我们刘府捐两千两,只希望恶有恶报!”
姚彦也没接话,刘夫郎也是有备而来的,只不过原本准备的银子只有一千两,他将身上的银子交给姚彦后,又回去让人送了一千两过来。
其余商户倒不知张刘两家在搞什么名堂,直到那功德碑被放在县衙门口时,他们才纷纷送上银子。
谁也不愿意做那个出头鸟。
五百两,三百两,两百……
那不过一米的功德碑没多久便刻了一大半。
而张家少爷伤人在先,按律法处置,张家预贿赂,张家夫夫各自被打五十大板,而那些银子便成了功德碑上的字。
这件事让众商户明白,司琪和他的夫郎都不是省油的灯。
一时间个个夹。紧尾巴做人,生怕成为下一个冤大头。
而水库的事也开始进入章程。
修建水库,自然是需要人的,司琪以月银招人,只要身强力壮,都可以来帮工。
可大家被坑怕了,生怕这一去就不让人活着回来,银子也得不到,加上县衙没有硬征人去修建。
“你真要去?”
石头村邓家,邓夫郎看着收拾行李的邓汉子,满眼担忧道。
“去,”邓汉子将东西装好,转身回到邓夫郎身旁,“我已经去县城打听过了,司县令和上一任县令的作风不同,就算是贪官,他这些日子做出的那些事也不值得水库的时全毁了。”
“再说了,”邓汉子也愁,他看着邓夫郎的肚子,“咱们的孩子,还有阿么阿父的身体,都需要银子,我就算不去修水库,还得去县城找活儿做,可县城出的价钱还没有水库的高……”
邓汉子去修水库了。
整个石头村都开始观望,一个月后,邓汉子提着酒肉回来,整个人看着没受多大罪,村长等人纷纷来到邓家打听。
“每天干四个时辰,一天一顿肉,其余时候也管饱,也不会有官差甩鞭子,银子月结,每个月还有两天的假,这不,我今儿休假,所以就回来了。”
邓汉子对村里人道。
“银子真拿回来了?”
“那可不,这酒肉可都是那些银子买回来的,”邓汉子笑道。
村里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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