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又白又细腻,和你们书房桌上摆的甜白瓷瓶一模一样!
亲她吧!亲她吧!!
又香又软的梅花阑!
显而易见的,这些成精没多久的月季花是受到了相隔没多远的桃花树荼毒,想来在平时,这些在成精初级阶段的植物们居然还会互相唠嗑八卦。
梅花阑出门后,见庄清流一直转头看着她,表情还有些微妙吊诡。于是理所应当地想着她是喜欢这个月季墙,却被这些花七嘴八舌吵得害怕自己不给养。
因为这些花发出的声音只有庄清流能自然而然地听懂意思,听在人的耳朵里,大致就只是一些很奇怪的杂音了。
所以日常很高冷的端烛君站在宽阔的房檐下喝了一盏茶后,袖摆长长垂下掀眼道:不要说话。
她淡淡开完口,整面墙竟然真的瞬间寂静了。
庄清流目光来回后,有些意外奇异地又在她脸上看了看。
怎么了?怕我觉着吵,不让你养它们对吧?
梅花阑喝完一口水后,很快放下杯子,从房檐下走了下来,好像想碰碰庄清流的去牵她的手,嘴角勾勾道:你送我一样东西,我就让你养它们。
庄清流这会儿满脑子里还是那些流氓月季说的什么抱抱她、啵啵、腰好细、亲她吧、又香又软,于是指尖刚被摸到,就好像哗啦燃起了一簇火,条件反射地勾了一下。
恰好这时,两人之间忽地飘起了一道蓝焰灵符,梅花昼找梅花阑立刻去宗阁议事。
梅花阑瞟着那个灵符看了半天,无奈笑了声:行吧。然后捏捏庄清流细长的指节,等我一会儿。
她刚才回来,还顺便带了两只刚捕的刀鱼和螃蟹,一会儿一起蒸了喂家里最大的花精。
说着转身走了。
她刚一离开,那些看碟下菜的月季花又纷纷热情地开嗓营业,不遗余力地对庄清流进行洗脑指导工作。
庄清流凉嗖嗖瞥了它们一眼后,一溜烟儿地转过前院,跑到后山平躺到了草地上。天空此刻蔚蓝如洗,巨大的白云都软绵绵团在一起,聚出了蓬松柔软的形状。
而她这种随手养葡萄就葡萄成精,随手养月季就月季成精的大抵不可能平凡了。
最重要的是这些花花草草都很听她的话,似乎都愿意认她为主一样这怎么可能是一朵普通莲花精能做到的,它怕不是佛祖坐下的金莲。
庄清流脑中乱七八糟地想了很久后,整个人又摊平在草地上来回滚了几圈,甚至有点想直接从坡顶滚到坡下。
她在一段儿短坡的边缘停下,半个身子悬着又睁眼,看梅思归在头顶撒欢儿地锐冲螺旋。
这时身边的青草轻轻一晃,梅花阑在她旁边躺下了。
庄清流很快转过头问:什么事找你?
梅花阑道:因为前段时间下大雨,祝蘅又在西北的方向劈山疏河道,所以大水沿乌澜河而下,把梅洲南边的一些地方给冲了。
庄清流立刻皱了皱眉:水灾吗?波及了多少人?
梅花阑:人未遭波及,就是南边的一些平原好地被冲了。
那就好。庄清流手背在额头上搭了一会儿后,又转头看她,你刚才说,想要什么?
梅花阑很快笑了起来:什么都行吗?
庄清流想了想,眨眨眼从回到这个世界开始,她好像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在受着这人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体贴,难得想送她一颗珠子,还跑到了当铺里去。
也难得端烛君这样的人,会有想要的东西。
梅花阑光看着她的眼神心里就动了起来,于是目光微微小挪,同时抬手,指端在面前人微卷的嘴唇上轻轻摩挲了一遍。
我是真没想到你还是这样儿一个人。
庄清流被摸唇暗示完,就想也不想地伸手,把梅花阑从草坪上一咕噜推了下去。
梅花阑:
旁边的梅思归却很快颠着两只脚飞奔赶到,可能小脑瓜以为这是什么游戏,于是原地一趟,接着探头一叼庄清流袖口,拽她一起咕噜噜地也滚了下去。
一家三口的,当然是要整整齐齐的才行。
先一步滚下坡的梅花阑难得开怀地勾眼笑了好半天,然后伸手,将一大一小一齐搂进了怀里。
天色快暗下来的时候,三口之家的快乐又被一道幽幽燃起的传讯符打断了,宗阁照例有事要议,要养家糊口的端烛君只好爬起来去做工。
庄清流好心地勾住她袖摆,把她头上沾到的草都一一捡了,才拍拍脸道:去吧。
梅花阑点头:可能会很晚,你早点带思归回去睡。
好。
庄清流目送梅花阑的身影拐过灵山的方向后,头顶一个御飞剑而来的人就急匆匆跳了下来,压低声音道:庄前辈,扁家的人失踪了!
庄清流眉心立刻一跳,瞬间看向梅笑寒:失踪?
是!我房中收着的所有扁氏传讯香方才一瞬间全部都爆燃了起来,他们是在向我求救!
作者有话要说:我庄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即使在修仙世界,居然也要面临看病难,想看个病,还得先把大夫救回来安详。jpg
第76章
扁家人居然会平白失踪,在这个当口失踪了。
庄清流揉揉眉心后,撑地坐直问:会是巧合吗?
梅笑寒神色十分凝重:也许有这个可能。但是庄前辈,在仙门百家之中,扁氏的人地位特殊,若说天下所有人都不大愿意轻易得罪的人,那就是大夫了,更何况是扁氏这样的神医世家。所以我从未听说过他们有仇人,普通人更是奈何不了他们。
那就说明
庄清流穿过昏暗的天色,往南边的方向看了一眼,一字一顿道:我身上的丝线,他们是有办法的。
其实按常理来说,扁氏的人虽颇有声名在外,但于医术一道上,梅笑寒自小也极有天赋,并不会比别人差多少。所以她之前一直觉着,自己都闻所未闻的东西,扁家人理应也没什么办法。
唉。早知道这样,我应该一早就调人去直接把人接过来。梅笑寒冲庄清流抱歉道,庄前辈,是我考虑不周。
怎么会怪你。庄清流脑中闪过很多背后那个影影绰绰之人的诡影,低声道,就是有人一直先走了一招,你哪怕调人去接了,人肯定也是接不回来的。
只是看来她身上这个丝线,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呢。
庄清流手肘撑头在草地上想了一会儿后,忽然重新平躺了下来,目光掠着天上那些逐渐倾袭的黑云:我要不然还是直接死了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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