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尔斯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你说你能够吞并信孚银行?
女孩儿还是纹丝不动的坐在对面,点头道:这就是我说的交易,瑞尔斯先生肯不肯做呢?
瑞尔斯深深的看着面前这个随时随地都轻松从容、处变不惊的女孩儿。这个女孩儿看起来不过十八九岁的样子,说话的语气也是年轻女孩儿的俏皮,可是你要凭此就认为她无知又简单,那就大错特错了。
在她那双灵灵有神的眼睛里,在她少女的外表下,是瑞尔斯看不懂的深邃和老成。
毫无疑问,这样惊才绝艳的女孩儿是极其具有吸引力的。
能将外在的古灵精怪和内在的老谋深算完美的结合在一起,这个女孩儿,简直就是个迷。
瑞尔斯慢慢又坐下来,他自己都觉得很奇怪,他竟然没有怀疑这个女孩儿是在跟他胡说八道。
他思考片刻,对她说:下星期一起,你来我这里,如果你真的能像你说的,在一个月做到那件事,那我会保证你毫无阻碍的进入操盘手大赛的赛场。但是,如果你没有做到,甚至亏损了,那么,你不仅什么也得不到,还要赔偿所有损失的资产。
女孩儿微微一笑,露出洁白晶莹的牙齿,成交!
女孩儿随即离开了,瑞尔斯点起一支烟,走到落地窗前,俯视脚下的金融街,脑中思绪起伏。
秘书维维安走过来,瑞尔斯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查查这个女孩儿。
我会的。维维安答应道,看他片刻,又说:我还是头一次见您为一个小丫头沉思这么长时间。
瑞尔斯道:她可不会是一个普通的小丫头。
维维安问:瑞尔斯先生,那么,你有什么想法?
瑞尔斯反问她:一个人,怎样才能做好股票?需要什么?
维维安不假思索的道:需要时间、兴趣、高智商,最重要的,还需要充裕的钱和一个名师教导。
没错。瑞尔斯肯定道,但还是一直望着远处,没有太大反应。
维维安道:可是一个既有钱又找得起名师的人,应该非富即贵,不太可能会找不到一个够资格给她写一封举荐信的熟人,没必要找您这个关系圈外的陌生人。
对极了!瑞尔斯这才转头看了她一眼,显然这才是令他想不通的地方。
维维安问:她是谁?
不知道。
不知道?维维安吃惊道:那您为什么要贸然跟她约定那些事情?您真的相信,她能让信孚银行在一个月内破产倒闭?
瑞尔斯道:对我们来说,这没什么不好的。
维维安担心道:那如果她做亏了呢?到时候万一她赔不起,损失的还是您的利益。
瑞尔斯道:她不会亏。
为什么?
因为瑞尔斯的目光暗下来,低声道:她知道我的所有操盘计划以及每一只股票的底线成本。
维维安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小声道:您是说有人泄密?
在她的概念中,只有泄密,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谁知瑞尔斯却摇了摇头,说道:不,我的操盘计划都是依据当天股市的情况而当天决定出来的,除我之外,不会有别人知道。可她还是能估算出我的每一次计划和每一只股票的成本。
维维安疑惑了,那她
高手。瑞尔斯淡淡的说道,脸上浮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
大家好,我又回来啦!
本文可当作《道可道》现代篇,也可独立成篇,但愿作者君不负大家的期待
【注】现把时学谦和乔樟的情节调换一下,将原来的十四章到二十一章提到第一章来,请老读者注意。
第2章操盘
星期一,天气似乎又凉了一些,几片黄叶飘零在华尔街的大小街道上,为这个冰冷的金融世界添去一份暖色。
瑞尔斯早早就来到自己的办公室,站在落地窗前,一面喝着浓郁的蓝山咖啡,一面眺望远处火红的朝阳从一片建筑林中缓缓升起,看着这个城市慢慢醒来。
一天的工作要开始了。
秘书维维安敲门进来,表情有些僵硬,是那种没有完成任务时的僵硬。
抱歉,瑞尔斯先生,关于那个女孩儿,我什么都没能查出来。她停在办公桌旁,语气很歉疚。
瑞尔斯扶了扶领带结,这个动作让他显得很帅气,他坐回宽大的办公椅上,说道:维维安,我可不想一大早就听见这么不好的消息,那么,都查出了些什么?
维维安打开文件夹,说:我只能查到,她目前住在纽约布鲁克林附近的卡罗尔花园中的一套公寓内,至于那是她买的还是租的房子,就不得而知了,如果是租住,那里的租金每月高达4000美元。许多年轻的华尔街从业者们大都喜欢住在那一片。
瑞尔斯点点头,还有呢?她是谁?叫什么?
维维安道:对不起瑞尔斯先生,这些都查不到。我们只从她的邻居那里得知,她今年应该是十八岁,不过现在还没过生日。
什么?都查不到?瑞尔斯皱了皱眉,藏得够深啊那年龄的事情可靠吗?
维维安道:应该可靠。我们的人从她的交易记录上查不出任何信息,只能去跟踪走访她的邻居们,结果显示,她是才搬去那里不久的,跟邻居们关系处的都非常好,是个很讨人喜欢的女孩儿,她曾跟邻居们说,她马上就要过十八岁生日了,到时候会给他们送蛋糕来分享,无论那时她还住不住在那里。
呵呵。瑞尔斯听完,干笑两声,说:所以,你们就是这么推测出她的年龄的?我以为你们查到了这个华裔女孩儿的确切资料!
他喘了口气,问:那你们有没有从她的邻居那打听打听她叫什么?
她就叫Q,她的邻居们说,她一直自称为Q,邻居们也没有深究过她的姓名。维维安说道,实在对不起,她的资料很奇怪,我们的确查不到,可以说是,一无所知。维维安再次道歉。
瑞尔斯摆了摆手,示意她不用再继续做无用的道歉了,他靠向背后皮椅,喃喃道:真是个不简单的丫头。
维维安回想他刚才说的话,问:瑞尔斯先生,您怎么知道她是华裔?而不是日裔或者其他亚裔什么的?
瑞尔斯道:她一定是华裔。
为什么?
瑞尔斯笑笑,脑中似是又回忆起了那道倩影,他说:只有中国女子,才能具有那种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