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班学委你们知道吧?他分化成omega退学了,听说他爸是疾控中心的主任,认为这次分化是传染性的!”
“天呐,那我们怎么办?我们不会也被传染吧!”
“我好怕,我不想成omega,我不想死。”
疾控中心入驻的第一天,整所学校就被隔离了。学校通知下来的时候,学生们吓得往家里打电话,很快,一辆辆豪车停在了学校门前,疯狂鸣笛抗议。特警出动维持秩序,然而这些学生的家长都是位高权重之人,一时间双方僵持不下。
学生们被恐慌笼罩,却连教学楼都出不去,有人愤怒地质问老师、有人抱头痛哭......一时间整个学校混乱不已。
在闹得最凶的时候,齐随雨作为疾控中心邀请的科学家进入学校。他先去见了程淞。程淞面色苍白,心神不宁,一向在意形象的他任由胡茬长出来,整个人十分憔悴,在见到齐随雨之后彻底崩溃了,双手捂住脸,哑着嗓子说:“我发誓,我只给三个alpha和四个beta注射过药剂,其余的我一个都没碰,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真的会传染吗?”
齐随雨十分肯定:“不可能。”
疾控中心提供的资料显示:分化成omega的学生都曾与宋临远有过直接或间接接触。
疾控中心将宋临远暂定为传染源,然而只有齐随雨和程淞知道:第一个分化成omega的上等beta不是宋临远。
伪信息素的存在让疾控中心忽视了最先分化的八个人。
“即使是普通干扰剂出了问题,也不会变异成病毒,这在理论上绝对不可能。”齐随雨说:“你把嘴管牢,我会找出原因。”
“那些注射了伪信息素的学生会不会走漏风声?”程淞声音颤抖,问。
齐随雨:“不说的话,还能瞒天过海顺利毕业,说了,就只有退学一条路。放心,他们连交换彼此的信息都不敢。”
齐随雨来到一班教室外。
学生们闹了一天后都累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有发呆的,有趴在桌上哭的,有哭着刷手机向外界求助的,压抑的气氛弥漫在整间教室。
只有林星一和邵恒看上去没有被这件事影响。
两人伏在课桌上安静地做试卷,林星一先一步做完,放下笔伸了个懒腰,见隔壁桌的邵恒仍在答题,便托腮看他。
不一会儿,邵恒也放下了笔。
“写完了?”林星一伸长脖子去看邵恒的卷子。
“嗯。”
林星一:“我帮你对答案,你帮我对。”
邵恒点头。两人交换了试卷,拿出答案卷来,用红笔勾画着。
林星一:“全对了。”
邵恒:“你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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