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什么都不用知道,陆生,不能连你也失去了
万一陆生的力量增长之后,突破了封印,想起了五岁时的事情怎么办?
万一,奴良家最后的血脉,真的疯狂了,怎么办?
所以,禁止了所有的妖怪对他言语妖怪力量的秘密,禁止他学习高深的妖术,没有力量不要紧,只要有一群忠心的伙伴,只要奴良组的妖怪们保护好他就行了,做大将,就算没有力量只要有统帅众妖的手腕就行了,就算奴良组渐渐没落也不要紧,只要陆生你好好的活着就行了。
七年的光阴,七年的封印。
我所深爱的奴良组,谢谢你们对我小心翼翼的维护
奴良宅院,樱花树下,昼夜相对而立。
想起来了?
想起来了。
爸爸死了。
是我杀的。
泪水肆意爬满了昼夜的脸孔,相拥而泣。
不要哭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
陆生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一片雪白的天花板。
一只大手轻轻的覆盖在他的头上,抚摸着他棕色的发丝,陆生直愣愣的看去,看到滑瓢的脸慈祥的看着自己,苍老的面孔上一双深陷的眼窝爬满了血丝,仿佛在看着全世界。
爷爷陆生开口叫道。
滑瓢愣了愣仿佛是要说话,却又没有声音,浑浊的泪水滚滚流出眼眶。
爷爷,我不会哭了不会在让你一个人承担的,陆生轻轻擦去滑瓢脸上的泪水,这是我的罪,让我赎买我的罪孽吧。
不,不是的,陆生,您可以什么都不用知道的,你可以
我不能,我杀了爸爸
不是你杀的!是蓝染!是安倍晴明!滑瓢低声嘶吼。
是我动的手,是我主动要和那个女人说话的,是我给了她机会。陆生笑了,爷爷不用担心了,我不会逃避了,因为我要成为奴良组的三代目,不会再让以前的事情重演了
陆生
战后的尸魂界重建的很快,死神和妖怪的各项商议也都渐渐有了结果,陆生伤好之后自己走出了四番队队舍。
奴良少主。卯之花队长带着虎撤勇音走了过来
卯之花队长。陆生低头行礼。
不用多礼的,你的伤还没有好,最好在躺一躺。
多谢,卯之花队长,最近一直躺在床上,我也想走一走。
走一走也好,只是最好早点回来,还有一定要有人陪着。卯之花队长严厉的说。
放心吧,陪我的人来了。陆生微笑着说。
远处,鸩走了过来,看见自己高兴的笑起来,干脆小跑着过来了。
陆生!
阿鸩。
有鸩先生陪着就好了,药师在身边比什么人都好。卯之花说着促狭的笑了,从来不知道,奴良少主的人类样子是这样的呢!
唉?
走在静灵庭的路上,鸩向陆生介绍陆生昏迷住院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表少爷来过几次,被卯之花队长赶走了,说真的,表少爷粗手粗脚的,我真怕进去了一不小心伤了陆生;朽木家派人来送过礼物,感谢你救了露琪亚小姐,因为家主因伤住院,是朽木小姐和管家过来的鸩一直说着,却见陆生一句话也没有,只是倾听者自己的话,看着自己微笑,鸩疑惑的停下话头,陆生?
陆生笑了笑:我在想,有奴良组的大家在,真是太好了!
嗯!鸩也笑了。
陆生!一护和三个一看就不是死神的人跑了过来,陆生你没事了?太好了!
一哥,让你担心了,陆生微笑着说。你没受伤吧!
放心吧,我的身体好得很,就算受伤也很快就能好的!一护夸张的举起胳膊说笑,然而就连他自己也笑不出来,那个,陆生,我听白哉说了你爸爸的事了,抱歉。
唉?一哥?陆生诧异的看着他。
抱歉,陆生,我一直说,自己是哥哥,我告诉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来找哥哥,可是我连你最需要什么,我也不知道,我不是个合格的哥哥。一护说。
一哥,不是那样的,陆生急忙摇头,很多事情,就算我们知道,我们也无能为力,但是一哥愿意尽全力守护我们这些兄弟姐妹,一哥是最好的哥哥!
陆生
好了,表少爷,你也不要有什么心里负担,很多事情发生的时候,我们都还小,现在都在尽力的做到最好。鸩笑道。
啊,请问你是一护问。
我名叫鸩,是陆生的结义兄长。鸩笑道。
你好,我是黑崎一护。一护仔细看了鸩好几眼,说,多谢你对我弟弟多年来的照顾。
哪里,陆生是我弟弟,应该的。鸩说。
哪里,做哥哥的一直以来没能对陆生有所照顾,这是我的失职,以后就不会总是麻烦你了。一护说。
哪里,表少爷贵为死神,一定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的吧?鸩说,少不了以后还要继续失职了,还好有我,我总是陆生的兄长,不会放他一个人陷入危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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