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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宰大人的宠妻日常——北寄生(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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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一样呢?谭青瑶捏着手帕,往眼角抹了两下:以你的相貌,比我还要整齐许多。我见着你,心里便不安了,等哪日少爷眼睛看到你身上,我更不算什么,若你飞黄腾达了不忘我今日同你的情意,也算我没白待你。

长生没念过书,大字不认得几个,被人一夸就找不到北:姨娘对我好我记着呢!

谭青瑶欣慰的笑,拉着她的手又说了许多话,还说一些梁锦的喜好与她听。

按她说的,长生学了首诗,梁锦从塾里回来时,她就掐着点儿,在院子里伤春悲秋的吟诵。

梁锦听见了,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见鬼似的去找何须问:你这丫鬟成天神经兮兮的,你也不管管?

何须问眼都没抬一下,埋头写他的字:我管不了她,她爱怎样就怎样吧,要是犯了错,你让华浓责罚她便好。

也是,你向来不爱过问这些杂事的。梁锦想让他别再写了,便去扯他的袖口:你今日好好吃饭没有?

自然是吃的。何须问对他这种细微末节的盘问很无奈:不吃饭,难道我要做神仙么?

见他总算停笔了,梁锦欢天喜地的埋怨:天一热你就没有胃口,我操心着你,你还不领情。说完又扯了他一把:来,亲个嘴儿。嘟起嘴,往何须问脸上凑。

何须问并着手指去隔开他的唇,躲闪着把他退开:别挨我这样近,热!

梁锦不依他,非要亲他,没亲着嘴,便错开亲在脸上,嬉嬉闹闹的不避讳。

自打那天夜里何须问回吻他以后,梁锦就落下了这个毛病,一到夜里就亲他,直把他亲得迷迷糊糊的才算完。也没有其他过分的举动,就是按着他亲,亲够了一拉被子嚷一声睡觉!就完了。

长生在院子里听见了,气得直跺脚。也不想自己的原因,只去记恨何须问坏她的好事。

谭青瑶安慰她:少爷不是多瞧了你两眼不是?定然是喜欢你的,只是让少夫人耽搁住了。你也别气,下次还有机会不是!

姨娘别宽慰我了,我心里有数的。长生绞着手帕,嘴角都塌下来:少爷每天都和我们少爷在屋里说话,我今天端个茶,我们少爷都冷冷的直让我退下!

自然了。谭青瑶伸手替她擦眼泪:你长得这样好看,少夫人定是要你避嫌的,你也别怨他,他是个男人,生不了孩子,当然怕少爷对他的宠爱被别人夺了去。

长生当下更不痛快了,对何须问的恨更重了一层,每日替他端茶送水时都趁他没看着时冷冷的瞪着他。

中元节才过,梁府上下又忙着筹备中秋。李氏也忙着打点送各家的礼。

梁郝的两个兄弟与家眷在任上回不来,但是都遣了人千里迢迢的送了礼进京。梁锦今日也忙着给两位堂兄写信送礼。

又备了傅成等一干好友的礼,傅成的回礼是和余岳阳一起采买的,林鸿传东西的时候就说:傅少爷说,他与余家小少爷共同进礼,让少爷不要见怪!

梁锦觉着好笑,他有什么可见怪的,只是怎么余岳风倒是单独送了一份礼呢:你去回,说改日请他和岳阳岳风一起喝酒。

林鸿退下没一会儿,老太夫人院子里的丫鬟便来传,说是老夫人有话吩咐。梁锦把采办的礼品搁到一边,跟着去了。

我听说,你最近将你那男妻搬到你屋里去了?老太夫人正与梁响罄说话呢,见梁锦来了,收起笑脸把梁响罄赶了出去。

梁锦估摸着老太太这是要发难呢,忙堆起笑脸来:奶奶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简直是活神仙呢!

不料老太夫人不吃这套,是真动了气:我上次让你去青瑶屋里歇息,你哄我说你要读书,怎么又让那个不顺眼的搬去你屋里,如今不用读书了?

奶奶莫生气!须问是我正妻,按理说该是我到他屋里去,可他屋子小了,我转悠不开,他答非所问,企图蒙混过关:从前是我不懂事将他挪了出去,如今孙儿读圣贤,懂了许多道理,自然要将他搬过来了。

哼!老太夫人冷呵一声,难得如此严厉:你还来跟我说道理!他自己生不出孩子,还不让你亲近妾室,这又是哪里的道理?

梁锦连忙跪下:奶奶,这不怪须问,是孙儿自己不愿意!与他无关!奶奶要生气,就责罚孙儿罢!

啪一声,老太夫人掷下一个茶碗:你还要替他担着!我倒要来跟你说说这个道理,我这一生,就生下你父亲一个孩子,你叔伯都是庶出。你父亲又只有你这么个嫡出的儿子,你若不为梁家子嗣着想,对得起我们这些做长辈的么!

听老太太这语气,梁锦想这次怕是周旋不过去了,自知有错,也不还嘴,跪在地上老实的听着。

丫鬟上来收地上的碎瓷片,老夫人方住了口,咳嗽了几声,又苦口婆心的劝:青瑶一个嫡出姑娘,跟了你,你好歹让她有个孩子,任凭你日后娶几房妾,她也算有个依靠!你难道忍心看她在后院里孤零零的蹉跎一辈子吗?!

梁锦更不忍心何须问,只能对不住别人:孙儿以后绝不再娶!谭青瑶在梁家也可一世富贵,可孙儿也只能做到这个份上!

话一出口,又将老太夫人气得咳嗽起来,颤巍着手指着他:你去祠堂里给我跪着反省!去!去看着列祖列宗!去问问他们你错了没有!

孙儿愿意领罚!说罢撩起衣摆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转身就往祠堂去。

老太夫人见他不服软,心里更气,吩咐左右:传我的话,不许给他饭吃!也不许给水喝!让他跪个一天一夜,我看他还硬不硬气!

梁锦在祠堂跪下,看着上头那些排列整齐的牌位,他心里也有愧,可他不改!只能跪着,他日魂归九天,再亲自向各位祖宗请罪!

没多会儿梁锦被罚的事便传得梁府上下皆晓。

何须问正在屋里替梁锦写礼单呢,就见华浓气喘吁吁的跑来:少夫人少爷!被老夫人罚跪祠堂一天一夜呢!

何须问心里噔一下,有些慌张,手上却仍然写着单子:所为何事?

为华浓想说是为了他,话到嘴边又打了个拐儿:听老夫人房里的丫鬟说,是和老夫人拌了几句嘴,老夫人一生气,就叫去跪着,还不许给饮食!

老太太是把梁锦当作命根子一样疼的,若只是顶了几句嘴,不至如此。何须问心里有了盘算,搁下笔,带着无所事往李氏屋里去。

李氏正在案上给文昌帝君烧香,见何须问来了,比他还淡然:为了锦儿被罚之事?

何须问点点头,上前去扶她落座,又听她含蓄的笑着:我猜啊你心里清楚锦儿为何被老太太责罚,所以才来找我,想让我想个办法免他受苦。

母亲英明。何须问接过丫鬟手上的茶,亲自奉与李氏。

呷了一口,李氏欣慰的叹气:锦儿要是知道了,心里一定高兴,跪也跪得心甘情愿!

何须问不太理解:母亲不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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