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尘星叫人去准备,他则拿来牙粉与漱口水给姬昭,姬昭洗漱过,也顾不得下床穿衣,喝了半盏温水,坐在床上先拿了那个桃子到手里,咬了一口,才发现不是包子。
外面那层冰冰凉凉,姬昭也不知是什么食材,口感与记忆里只吃过一次的麻薯很像,应当是掺了桃汁,有股桃子清香,咬开个口,里头还有桃肉,姬昭几口就吃掉一个,他再吃蜜三刀,软糯软糯的,极有嚼劲,外头还滚了一层芝麻,又甜又香,姬昭笑:“都好吃!”
他将每样都尝过,煮好的小饺子与馄饨送来,他又分别吃了几个。
殷鸣、尘星看得差点要喜极而泣,这么多天来,可算是好好吃了一次饭!
用完早膳,姬昭站着消食,顺便给哥哥写信。
虽然再次不辞而别,姬昭有点生气,但是看在他带来的东西都这么好吃的份上,他可以勉强原谅他一下。
宗祯的马车刚进城门不久,便「收到」姬昭的信。
他本在闭目养神,看了姬昭的信,看到最后姬昭说下次不可以再这样,否则他就要真的生气了,不由淡淡露出一个笑容。
兴许是昨夜在廊下吹了那么久山风的缘故,淋雨,又被姬昭一顿折腾,宗祯还是生病了,从庄子里出来,上了车便觉得身子疲累,回到东宫,他的头便极为沉重,他也没叫人声张,只叫熟悉的罗御医过来,摸脉确定只是受了风寒,喝过药之后,药效发作,他昏昏欲睡。
回来的路上,他便叫陈克业去捉那些个暗中瞎传谣言的人,什么人都有,宗祯交代他抓最关键的那几个,几乎都是文、余两家的人,宗祯原本没打算用这招,毕竟这不是最佳的法子,也不是最佳时期,不过他如今已然看不得姬昭被脏水抹黑。
这会儿,陈克业还未回来,他撑着不睡,到底是没撑过药效。
他叮嘱保庆,陈克业回来立即叫醒他,保庆应下。
帐子都放下了,他又叫人过来,吩咐道:“给驸马做点心的人,赏。”
“是,小的这就去。”保庆应下。
他又道:“明日便叫他去驸马那儿当差吧,私下里办,别叫人知道,也记得叫他别说漏了嘴。”
保庆愣了愣,再度应下。
太子殿下睡了,殿里不留人,他睡眠浅,一点响动都听不得。
那个厨子是东宫厨房里的人,不是御膳房的,悄悄送出去倒也容易,只是对方到底是太监,保庆千叮咛万嘱咐叫他记得别露出破绽,办完事回来,程深站在寝殿外的廊下守着,瞧见他,问道:“好了?”
“明天将人送去就成。”
“叫他嘴上小心些。”
“我还用你说?”保庆翻他一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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