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赖以维生,如果失去就会死亡的空气。”
鹤山南将江亭远的手放在唇边,在他的指尖落下轻轻一吻,他抬眼看着江亭远,眼角微微上挑,这冷玉般的青年就徒然生出一股难言的诱惑。
江亭远心脏猛然漏跳一拍,却见鹤山南把手松开,他再次掀起了那长长的藤萝枝条。
“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江亭远顺从地从那缺口跨出去,一抬眼天色竟然已经黑了。他惊诧地回过头,那里藤萝轻摆,已经没有人在了。
江亭远抱着手中的机械球,恍惚间仿佛进行了一场时光旅行。
等江亭远晚上把东西送到机械系时,机械系的小兔都穿好胡萝卜睡衣和睡帽在窗边打瞌睡了。
江亭远敲敲窗,还未睡的小浣熊即刻把窗打开,接过了江亭远手中的纸箱。
“哇!你是吃了夜宵再过来的吗?”
“不好意思,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在雪海看到了鹤的婚礼哦!”
江亭远小声解释。
浣熊把纸箱放下,眼神犀利地看着江亭远。
“你脸怎么这么红?谈恋爱了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江亭远愣了一下,立刻把手贴到脸上,却没有感受到什么热度。
浣熊毛绒绒的脸上不禁露出个邪笑。
“哈哈,随便诈一诈就出来了,是谁啊?”
“不不不,你听我说,”江亭远连连摇头,“我只是觉得他说得很对。”
“如果我有喜欢的人,我也会视他如空气。”
“只是不是赖以为生的空气,而是相处起来如空气一样轻松自在人。”
浣熊听着江亭远的话,打了个哈欠。
“胡说八道什么啊,你们灵长类根本没有轻松的感情。说这样的话,只是下意识想逃避而已。”
浣熊跳上窗台,仔细端详着江亭远。
“你今天到底遇到谁了?他给你这么大的压力吗?”
江亭远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那里莫名染上了一丝热度。
“是……压力吗?”
“还是你长这么大的初次心动啊?处|男的迟钝可真让熊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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