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撞邪差不多
李宏飞想了好久才开口,要不去找千婆子看看?
钟意秋:你说那个神婆子,找她看什么?
你不是撞邪了嘛,让她给你驱邪?
我就是比喻你是老师怎么还信这个!
李宏飞神秘的说:我原本也不信,但是我初二那年生病一直不好,县医院都没看好,她给我治好了啊!
钟意秋心乱如麻本不想聊这些乱七八糟的,但是他这个人好奇心很强总是对一些小把戏或者稀奇的事情感兴趣,怎么治的?作法吗?
我不记得了,好像是说我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她给赶走了。
这不是胡说嘛!
行了,不说这些了,等下次她给谁治的时候我带你去看。李宏飞怕越扯越远忙打断,你说的计划我想了想挺好的,小学课外书有限,我们是应该多组织学生了解和学习课本外的东西,集体阅读是最好的方法。
我最开始也是这么想,每周留一节课出来给大家读书,让学生到讲台上向大家讲故事,这样还能锻炼表达能力帮助互动。钟意秋说完顿了顿,迟疑的继续说:袁艳在教室出事那天对我的震动很大,全班那么多学生没有一个人主动帮助她,有嘲笑的、旁观的、大部分是担心却犹豫的,我相信他们是因为害羞不会表达心中的感情才会这样。我想起自己小时候,同学遇到困难或者路上看见摔倒的老人等等,其实我也想去帮助他搀扶他但就是很不好意思,那些话说出来总觉得很矫情
李宏飞非常认同他的话可见也有过同样的感受。
直到现在剖析当初的心理还有点难为情,钟意秋不自觉地捏紧衣服拉链滑上滑下,后来在学校听过一次课,忘记请的是个心理学家还是教育学家了,他说这其实是一种能力的缺失,小时候缺失了就很难再补回来。
啥能力?
爱的能力。
是不是听起来有些好笑,当时我们在大课堂一百多学生好多人都笑了,但想想就能明白,这一切的现象就是因为不会爱钟意秋脸不自然的红了,今天尤其说不出爱这个字。
李宏飞跟着他的话陷入沉思,确实有点道理我小时候,一到夏天尤其是雨后,路上很多青蛙,很多男孩子为了好玩儿会去逮了直接摔死或者用脚踩死,路上到处都是摔的稀烂的死青蛙。那会我看的不忍心但是也不敢说别伤害青蛙这种话说出来别人要笑死我的为了表现合群我也逮过一只,摔了两次它都没死,我就下不了手把它放了
钟意秋:大概是这个意思,我只是一知半解不太懂,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说。
李宏飞笑了,你太聪明了,至少有了思路!我们图书馆不仅要给学生找书,还要找教育类的,大家也学习学习。
对!哈哈哈你也很聪明!
我们是聪明兄弟!
中午放学十几分钟了钟意秋也没回去,一个人趴在办公桌上写阅读计划,更重要的是从放学铃声响起时他的心就砰砰跳,一想到回去要见肖鸣夜就怕管不住自己。
啪的仍下钢笔,他烦躁的抓了抓额前的乱发,不得不锁门回去,等到肖鸣夜才叫他就更尴尬了。
钟意秋磨磨蹭蹭的到了月亮门,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林玉芳标志性的咯咯咯笑的很开心的样子。他立马如临大敌,后悔光顾着纠结了忘记林玉芳中午还要来做饭呢!
天气好义叔坐在檐下的圈椅上晒太阳,见他在门口躲躲闪闪脸上颜色变幻跟彩虹似的,笑着招手叫他,藏着干啥?差点赶不上吃饭,我们都没打算等你。
开玩笑的话此刻他却听的刺耳,抿紧嘴唇到厨房外一看,肖鸣夜在掌勺炒菜,林玉芳穿了件蓝色的棉衣腰上系着条碎花的围裙站在他身旁,手里拿着盐罐子一脸贤惠崇拜的问他,够了吗?再加就咸了啊
两个人从背后看简直就是一对琴瑟和鸣的小夫妻,钟意秋笑话自己刚才还担心肖鸣夜去办公室叫他会尴尬呢,真是自作多情!这家伙做个饭还有美人陪伴,恐怕他饿死人家都不管了!
他大喘几口气叫道,肖鸣夜!我饿了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这个阶段我考虑过很久,一直想钟意秋是不是该有段煎熬甚至逃避的心理,但是又不想这样,我心目中的他外面清冷又很楞但是内心火热,不是一般的热情是火热甚至有点莽撞。认定了就不再纠结和犹豫,坦然认爱,勇敢追求!可能是我自己梦想做这样的人吧。
第一次写文,可能表达的不够好,人物心理过渡不够自然,大家多包涵了!真诚感谢每一位!感谢在2020031421:18:32 ̄2020031522:13: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宠墨、酒、戳鹅太任性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夜半三更3215瓶;23321344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70章男才女貌
钟意秋今天的嗓门本来就不受控制又有点情绪声音更大了,肖鸣夜像是早就发现他了没什么反应,倒是把林玉芳吓了一大跳,手里的盐罐子差点打碎了。
钟老师你回来了!没想到你嗓子这么亮,吓的我心都要跳出来了,咯咯咯林玉芳转身笑他。
钟意秋不吭声直直的盯着肖鸣夜。
饿了就去洗手吃饭。肖鸣夜头也不回继续翻炒着锅里说。
钟意秋呆愣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帮不上忙又没人和他说话,只能灰溜溜的走了。
王文俊发烧已退到正常体温,但后遗症还很严重,鼻子一直堵着,喷嚏和鼻涕横流,去供销社称了几斤卫生纸全部码在床头准备打持久战。钟意秋进去看他,推开门发现都没地方下脚,地上一片白花花像外面雪地一样的白纸团,床边放着个做垃圾桶用的小纸箱高高堆满纸团都已经溢出来了。
你怎么弄的?钟意秋惊奇的问。
王文俊刚擦完一个随手扔在地上,一脸的萎靡不振,你帮我扫扫,我快死了,起不来
钟意秋不想搭理他,生个病就要死要活的,但是不帮忙扫就进不去,满地的鼻涕纸实在踩不行下去,只能拿过扫把先干活。
今天谁帮我上的课?他鼻子堵着竟显得声音很磁性。
刘老师。
姓刘的老师就只有刘青红,王文俊不仅不感谢还微闭着眼轻蔑道:她讲课不行
别人帮他上课还要被他这样轻视,钟意秋瞪眼想训他但是想想王文俊有资格说这句话,他的教学水平确实比刘青红好很多。
王文俊不管他怎么看只管自己说痛快了,她只上到高一,原先在娘家时那个村小学一二年级才二十多个人,六年级就剩几个学生直接并到别的学校,她们学校才六七个老师,她在那里还能对付,转到我们这儿一比较就不行了。
钟意秋想着整个年级能合并给其他学校,岂不是慢慢的这个学校也要合并了,王文俊说的虽然没错但是语气太欠打了,他边帮忙倒水边分辨,但是她钢笔字也的很漂亮,我看过她的笔记,字体完全不像她的性格,像男人一样笔锋犀利。
确实,王文俊难得肯定,她文章写的也很好,听说上高中时还在报纸上发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