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转移话题。景喻恨恨地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她上次就这么做过,还在顾谨歌唇瓣上留下了一个牙印。
顾谨歌痛的嘶了一声,终于被她的这个行为给激怒了。
你这个疯狗。
她说着,一脚踹在景喻的大腿上,半点儿没留情,踹得景喻身体一歪,扑倒在她身上。
景喻表情扭曲了一瞬,痛的直吸气,你还真是狠心。
我狠心?顾谨歌冷笑,要是换一个人这么做,她现在已经被我踹到车门外面去了。
顾谨歌怕痛得很,偏偏景喻还不长记性,她可不得好好教育一下景喻吗。
顾谨歌回想起自己看的那本霸道总裁的剧情,看来是她的重点错了,景喻不是喜欢她叫她女人,而是喜欢被她虐。
景喻知道自己做错了,她禁锢着顾谨歌手腕的手放松了一些,却也没松开,是我错了,我下次不咬你了。
她是不希望顾谨歌疼的,可有的时候,真的忍不住。
特别是顾谨歌嘴唇上带着她的牙印时,就好像明晃晃地告诉别人,顾谨歌是她的一样。
可你还是应该跟我解释一下,上午究竟是怎么回事吧?
顾谨歌正气着呢,故意冷声道,有什么可解释的,那孩子长的又嫩又漂亮,我很满意。
景喻脸色一沉,神色尤其难看,配着她那一双带着血丝的眼睛,简直像要杀人一样,令人害怕。
谨歌。她用大拇指摁住顾谨歌的唇瓣,就算你是骗我的,我也不希望从你的嘴里听见这样的话。
顾谨歌思绪恍惚了一下,好像从景喻身上看见了洛翡的影子,她死的时候,洛翡也是这副神情。
顾谨歌心里一软,她一直都知道,喻洛景就是一条疯狗,极其护食,尤其见不得自己对别人好。
想到这里,她不免叹了一口气,将上午的事情解释了一遍。
景喻似乎还有些不相信,你真的不认识她,也不喜欢她?
顾谨歌能跟她解释已经算是很好了,也不管景喻信不信,她挣开景喻的手,要是还不走,我就让陈秘书来接我。
景喻不情不愿地把司机叫回来,她还有些委屈,你一点儿都不体贴。
金.主难道不是应该哄着小情人吗,为什么顾谨歌这么凶。
顾谨歌看也不看她,我就这样,你要是不乐意的话,我可以换别人。
景喻最听不得她说这句话,再也不敢抱怨了。她憋了一会儿,又没忍住,凑过去在顾谨歌脸侧啄了一口,留下一个浅浅的口红印。
我听话就是了,你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
顾谨歌闭上眼,不想同她说话。她自己看不到,也就不知道脸上多了一道痕迹。
景喻故意不告诉她,神色颇有些满足。
她稍稍坐直身体,低着头时,脸上的表情尤其冷漠。手机里已经有了上午那个女孩详细的资料,景喻仔细看了一遍,确实没发现对方在这之前和顾谨歌有过接触,才放下心来,随手将资料给删除了。
进餐厅的时候,服务员的视线在顾谨歌脸上停留了几秒,顾谨歌眉头微皱,低声问景喻,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景喻一本正经,没有吧。
她这句话回答的很快,虽然脸上的表情十分正常,顾谨歌却一点儿也不相信。
她问清了洗手间的位置,丢下景喻,自己过去了。
景喻叹了口气,对于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并不感到害怕,就是有些可惜,那道口红印还没印上多久,就要被擦去了。
片刻以后,顾谨歌回来了,脸上干干净净,只是颊边的碎发上还带着水珠。
景喻这才开始想,顾谨歌会怎么惩罚她。
可令她惊讶的是,顾谨歌反应很正常,甚至根本没提起这件事,如果不是对方头发上的水迹,景喻都要以为没这回事了。
顾谨歌不提,她当然不会主动提起,只是心里难免痒嗖嗖的,总不踏实。
以往顾谨歌都不允许景喻去她家,今天下车时却扯了一下景喻的衣袖,今晚留下来吗?
景喻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但她永远也无法拒绝顾谨歌的提议,尤其是对方说这话时,脸上还带着含羞带怯的笑容。
别墅里亮着灯,景喻扫了一眼发现陈秘书居然也在。
顾总,景小姐。
陈秘书偷偷扫了一眼景喻目光里带着几分同情。
辛苦你了,你先回去吧。
顾谨歌装作没有看见两人的眼神交流,等陈秘书走后,她才冲景喻笑了一下,你先去洗澡吧。
受那本的影响,顾谨歌现在尤其爱干净,并且心里升起了一份对景喻的警惕。
要是景喻也敢像里那样不讲究,她一定会把这人赶出去。
还好,景喻向来听她的话,什么也没问。
洗完澡出来,顾谨歌也已经洗过澡了,正坐在床边,手里摆弄着什么。
景喻撩了撩头发,走过去一看,竟然是一个项圈,上面还带着一条细细的链子。
那项圈通体呈黑色,上面挂着的链子则是银色的,另一头连着一个皮质的环,显然是手拉着的位置。
链条还挺长,看起来十分结实。
顾谨歌见她过来,便将项圈打开,冲她勾了勾手,蹲下。
景喻乖乖地蹲下了,她感觉自己心跳的非常快,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那是兴奋的表现。
你要给我戴上吗?
没想到顾谨歌居然喜欢玩儿这种花样,景喻舔了舔唇,配合得很。
顾谨歌替她戴上,景喻脖子细,最紧的型号戴在她脖子上仍有些松。顾谨歌也不在意,戴好以后,便晃了晃链条。
喜欢吗?
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陈秘书刚才送来的。
陈秘书不会无缘无故送这种东西过来,景喻明白了,怪不得顾谨歌不生气,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如果顾谨歌的惩罚是这样的,她非常愿意。
顾谨歌丢开链条,又开始给景喻戴上了手铐。这手铐的材质也是皮的,靠近皮肤那一侧还有着厚厚的毛绒,能保证不会勒伤皮肤。
随后她又如法炮制,将景喻的脚腕也固定起来。
眼下便成了顾谨歌坐在床尾,景喻脖子上戴着项圈,手腕脚腕均被铐住,跪坐在顾谨歌面前。
还好房间里铺着地毯,即使膝盖跪在地上,也不觉得疼。
顾谨歌看了一会儿,总觉得还少了些什么。
她在旁边的袋子里翻了一会儿,翻出一个眼罩。
景喻的眼睛也被她蒙住,顾谨歌终于觉得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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