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药柜后面走进去,一股混杂的味道扑面而来,点上灯,伙计把女娃推进去。
这是一间放置药材的库房,里面有一张平时歇息用的小床,伙计细心叮嘱了不许乱碰药材之后,就让她睡下了。
坐在床上,梅落尘想:娘说最差是奴籍,其实并没有什么两样。
灯被伙计带出去,她有些害怕,药刚才已经煮好端过来了,把碗端到床边,她仰起头一口气喝下去,这次的药喝下去全身发热,喉咙里不痒了。
喝完药躺在被窝里,梅落尘全身缩成一团,手往肚子上摸,是娘缝的腹带,防止她晚上蹬被子着凉,能够保暖。
这里好冷,比家里还冷,寒风从缝里吹进来,她不由裹紧了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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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药铺的生意不好,气氛沉闷,自从掌柜留下女童,药铺里几天都没人与她交流,任她自生自灭。
梅落尘饿了不知道去哪儿吃饭,只有一个隔壁医馆的妇人每天送些菜来,顺便带她到吃饭的地方。
“老大夫是可怜你,才收下你,他收徒弟从来不要女娃。”
梅落尘懵懂地看着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