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却仿佛没瞧见似的,端坐在椅子上,笑着说道:“福晋难道就不好奇爷怎么突然把我换到永春院去吗?”
彻底了解来龙去脉的乌林珠淡淡地看了钮钴禄氏一眼,点头道:“对,我就是不好奇,钮钴禄格格还有什么话想说吗?若是没有的话,不妨去忙你的事,我这里多得是事情要处理。”
钮钴禄氏脸上笑容顿时僵住。
她不敢置信地看了乌林珠一眼,仿佛想弄明白乌林珠到底是真的不在意还是装作不在意。
可她无论怎么瞧,都瞧不出什么来,乌林珠话都说的这么直白,钮钴禄氏也没脸继续待下去,自觉地起身离开。
胤禛下了早朝,刚到户部衙门点卯,半晌突然想起一事,他抬起头,对苏培盛吩咐道:“苏培盛,你去药房随便买两瓶金疮药来。”
“喳。”苏培盛利索地答应一声,丝毫没问胤禛的用途。
等黄昏时分,胤禛从户部衙门离开,直奔直郡王府,把直郡王气得脸红脖子粗时,苏培盛就明白了胤禛要他买这金疮药的用途。
“爷,接下来咱们去八贝勒府?”苏培盛忍着笑意,问道。
胤禛面色如常地点了下头。
马车往八贝勒府而去。
胤祀在得知胤禛上门时,面色就沉了下来,“这四哥来干什么?”
“兴许是来瞧您的。”郭络罗氏说道,“您要是不想见,妾身这就让人回绝他,就说您睡了就是。”
“不行!”胤祀试图直起身来,却疼得额头上沁出冷汗,这回那二十棍,保泰是有心想让人放水,可即便是放水后的二十棍也是把他们两个的屁股打得皮开肉绽。
“四哥一向和我不对付,听见这话,回头定然笑话我,让他进来!”
胤祀这人就是这样,好面子,爱争一口气。
郭络罗氏见他执意如此,也只好让人把胤禛请进来。
胤禛一进屋,就瞧见胤祀苍白的脸色,他心里头顿时舒服多了,面上露出诧异的神色,“八弟,你怎么样了?怎么好好的,会殿前失仪呢?”
胤祀心知他是来看笑话,强撑着说道:“没什么,不过是一点儿小事罢了。”
“没什么就好,听说这消息,我还吓了一跳。”胤禛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道:“你素来周全,这回闹出这样的错误,是真不应该,这二十棍能长长记性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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