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安扑哧乐了:就是看你脑子有问题,想让你去看看。
本来想让他介绍个医生给自己瞧瞧贪恋墨郁的症状,但是一想到韩司承的人品堪忧,还是不要跟他有任何瓜葛的好。
韩司承温柔的笑了:小安精神真的好很多,会开玩笑了。真好。
他好像是真心为她好,但徐安安却永远记得,在她最无助的时候,他抛下她,没有帮助她,甚至和她父亲联手,要把她送到精神病院。
她是个很记仇的人。
拜拜了您。徐安安拦截一辆出租车离开。
韩司承把眼眸从她身上收回,抬头看向这个心理诊所,寻思着,安安难道还有心理疾病吗?可是看她很正常啊。
徐安安很馋墨郁这件事,已成了心病,在学院舞蹈室内,抱着高抬腿的把杆发呆,脚下一滑,直接双膝跌倒在地,发出疼痛哼声。
舞蹈老师看到,立即指挥人送她去医务室。
抵达医务室,女医生让她躺在后面的病床后,说了句让她等会,就离开了。
等了好久,都不见人过来,她的膝盖疼的快受不住,微微弯曲看去,只见膝盖渗出的血都将舞蹈袜粘连,白色的舞蹈袜跟血染的似,分外恐怖。
她稍微动一下,舞蹈袜就牵连着膝盖,疼的微微发抖。她皱紧眉头轻声呼唤:医生,医生。
依旧无人应答。
她努力的把自己的身体支撑起来,要下地去找医生。
而此刻被隔开的帘子撩开,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她仰头看去,失声叫道:墨郁!怎么是你?
墨郁笑着道:医学系会在医务室实习啊。
哦,对哦。徐安安点头,之前她在医学系的时候,还安排她在医务室实习呢,只是她什么都不会,只能做些给病人端茶倒水的活。
墨郁把四面帘子都放下,俨然一个私密的小空间,他左手端着托盘走来,往她双膝的伤口看去:怎么这么不小心?
照理说她练舞有些年头,平时也从来没受伤过,怎么会忽然受伤呢?
就一时发呆,不小心跌倒了。徐安安解释,眼睛锁在帘子边,嗓子有点干涩:你怎么把帘子拉下来了,空气不流通,我呼吸不上气来。
难道你想被别人看到,你被处理伤口的样子?墨郁坐下,把冰冷的托盘放在一边,眼眸盯着她膝盖不断往外渗的血。
需要把你舞蹈袜脱掉呢。他淡淡道。
很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