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郁把徐安安环抱在怀里,低喘的声音在她耳边蔓延。
在电话里不是一直催我回来吗?说想我想的都哭了,怎么见到我那么冷,坏小安,难道还想让我求你不成。
徐安安挑眉:你求我啊。
小安宝宝,我求你,不要那么冷,可以对我热情点吗?我在原始森林为了采集森花,差点没死在那里,你可以可怜可怜我,疼疼我吗?不然,我的心会痛。
他拉过她的手指覆在自己的心脏位置,呢喃:没你陪我睡,我几乎无法入睡,累到极致,也不能入眠
徐安安盯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他对她真的好渴望,真的好爱好爱她。
她深深感受到这热情似火,也忍不住沦陷,她手捏住他的下巴:乖一点,回家给你。
墨郁眼眸幽深,眼底的火焰更加猛烈:小安,打算回家怎么给我?
回家任你玩,好不好?她轻笑,手指摩他的下巴。
转到喉结的位置。
男人喉结滚动的厉害,浑身都轻颤,发出嘶哑的声音:这是小安给我奖励吗?
徐安安媚眼如丝问:那你喜欢吗?
不能说喜欢,应当说极度渴望。他粗重的呼吸在她耳边不断蔓延,声线中都是难以自控,仿佛再忍受下去就要全面爆发。
你还可以忍吗?徐安安挑逗的问,手指拍了拍他的胸膛,手感很好的,弹回来,她还是那么喜欢玩他。
可,以。墨郁艰难的说。不过脸已经微红,浑身也跟着僵硬起来。
墨郁,你好克制,我要是你,我就忍不住了。徐安安玩味的说。
小安,不用忍,我可以随时给予你,而不得不忍,我知道小安不会随便给予我。墨郁滚动喉结道。
徐安安的手搂着他的脖颈,娇软的说:你真了解我。说说你的非洲行吧,我想听见呢。
在回家的路上,墨郁一直用沙哑的声音说自己非洲的经历,以及他和雇佣兵的相处,听的徐安安好感兴趣:我也想去非洲看看呢,你下次带我去吧。
好。墨郁点头道。
回到家。
墨郁第一件事,就是去浴室洗澡,等出来后,就见徐安安躺在床上,姿态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