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疼,有些烦躁,把画笔往地上一扔,啪嗒一声,引来景遇的抬头瞩目,眼神里都是迷离和迷茫以及一点红。
她无奈道:景遇,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罚你了。
景遇喉结滚动:你没权利对我做这种事。不是他不乖,就要亲他吗?果真是骗他的,沈漫就是一个小骗子。
沈漫哪里知道他的真实想法,她被他的不乖顺搞的很着急,她认为自己只要画完景遇,就可以成为大画家,她急迫的要完成作品,要是景遇这么抗争下去,只会让她丧失画画的灵感和热情,看样子有必须调他一下。
我不会放你走,直到你让我画为止。沈漫开口道。
你是知道的,我不会让你画。景遇冷道。
沈漫点点头:我知道了。
起身,她离开房间,来到外面,把门关闭的瞬间,身后响起景遇的叫声:你去哪里?你要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吗?
沈漫没言语,只是把门关闭,她站在外面,看着满院子的景色,这里很美很美,但再美也不及景遇一分美,在她的眼底,景遇就是一个宝藏,让她深陷不已。
她在外面坐着。
从天白坐到日落。
直到房间里发出一抹求救:沈漫,我,我不舒服。
起先声音很小很沙哑,渐渐声音很大,一声接着一声。
一直到,呼救的人发出的声音都是歇斯底里,沈漫才拉开门,月光穿透进去,洒落在景遇身上,他倒在地板上,发出粗重喘气,似在承受什么。
她走来,低声问:怎么了?
我想去洗手间。景遇发出一抹蚊子般的声音。
不可以噢。沈漫淡淡道。
景遇以为自己听错,仰起头,见到是少女肃冷的样子,已经没了一贯的呆萌,他的身子颤了颤:沈漫,你
景遇,你要骂我吗?如果这可以让你好受,你尽管骂。沈漫直接坐在地板上,凝视面前克制的景遇。
景遇身体一僵,他没想到沈漫为了画画,走火入魔到这个程度,他大力滚动喉结,快疯掉:沈漫,我会讨厌你,特别讨厌你。
沈漫点点头:我知道你一直讨厌我,不然你也不会让我去看脑子,也不会毁掉我的画,景遇,我是沉迷画画,但我不是傻子,你不用一遍遍强调你厌恶我。
时至今日,景遇终明白,他额头的汗水不断滴落,身子已经无法承受,他咬牙:好,我可以让你画,但不能脱裤子。
沈漫听闻,笑道:真的?你不会骗我吧?景遇,我特别容易上当受骗。
景遇再次道:我要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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