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因为这样,秦晋那些人也不会那么肆无忌惮的欺负自己。
现在也是这样,要是她能冷酷无情把眼前这个狗比揍个半死,他以后肯定不敢再这么随便。
想什么呢?脸颊又被烫了下。
温九凤下意识哼唧出声,你嘴巴上火了吧?
说完她愣了下,脸颊蹭就烫起来了,她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不要怂啊!
季天泽被逗得在她耳边低低笑出声,笑声让温九凤觉得藏在帽子里的耳朵都滚烫起来。
九丫你真的让小哥哥特别好奇,说你胆小吧,你敢跟哥哥掏家伙事儿,说你胆儿大吧,刚才是不是你勾搭我?亲你一下你又缩回你那小壳子里去了?
温九凤:
她不动声色从空间拿出一只甩棍,跟胳膊肘平齐狠狠往后捣了下。
季天泽闷哼一声,弓着腰退开,我艹,你谋杀亲夫啊!
温九凤平静转过身,说了再叫九丫要打你,我从来不开玩笑!
说完她飞快骑上自行车就跑了,虽然因为车技不大好,骑着有点歪歪扭扭的,不过也比腿儿快。
季天泽捂着肚子在原地站了半天,啧了一声无奈笑出来。
不开玩笑吗?
要人别想了那句也不开玩笑?
季天泽舌尖扫过后槽牙,露出个略有些痞气的笑,哪怕上辈子他遭了不少罪,可两辈子加起来,他季天泽真想要啥,还真就没有得不到的。
小寡妇,咱们走着瞧。
在心里狠话放完,季天泽龇牙咧嘴揉着肚子回了知青点。
就着油灯他才发现,隔着军大衣,他肚皮都青了,可见这兔子急了,是真使劲儿。
不过她用什么揍的人呢?好像是棍子,但她手上仍然没拿任何东西。
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季天泽揉着肚子,眼神中的兴味几乎要突破天际。
嘶当然,上天之前还是得先上药。
六八年已经是运动的第三年了,铝厂罢工、学校罢课、甚至公社里好些国营的场所都被砸过。
这场运动像是一把滔天的火,燃烧了所有人的理智,烧红了革委和兰小兵的眼,让他们像是饿久了的秃鹫一样,在各处兴风作浪。
老百姓们谁都不敢惹,甚至连大集都停了,大家好像都同时把热闹这根弦儿扔在了家里,大街小巷除了兰小兵们闹出来的动静,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