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上海不像在乡下,不会那么容易被人夺走财产,可若是天天有人上门,也不厌其扰。
他们还占了个孝字,很多人还不会觉得他们不讲道理,觉得找个继子传宗接代天经地义。
而警察局更是不敢招惹,他们吸血属性不比这群人好多少,一旦沾上恐怕更难摆脱。
“一定是他,一定是他害死了我的丈夫,只有我的丈夫死了,他才能吃‘绝户’!”
杨夫人恶狠狠道,从前没有多想,现在才发觉有那么多不对劲的地方。
“呵,难怪他这么积极要过继,都是他早就盘算好的!之前他就曾使坏,让他老婆的妹妹勾引我丈夫,要不是我丈夫不是个好色的,就被他得逞了。”
杨夫人心脏跳得非常快,呼吸都有些急促和艰难起来。
“他早就对我们不满,我们一直不肯借钱给他,让他心生怨怼,所以才下此毒手!对了,他之前就跟村里的赤脚医生学过几天,他肯定懂针灸!”
齐铭挑了挑眉:“除了他,你觉得还有谁比较可疑?”
杨夫人沉吟片刻,最终摇了摇头。
“我们家那位是个老好人,对谁都很和善,这一点你可以问小宋。他没有跟谁闹过矛盾,生意上也是以和为贵。”
宋飞扬的面色明显有些不自然,稍纵即逝,附和道:
“嫂子说得对,杨哥很讲义气。他当年中了头彩,也没有忘了我们几个兄弟,一直带着我们发财,才让我们有了今天。”
“那张子明是怎么一回事?”
齐铭的目光毫不掩饰地盯着宋飞扬,好似想要从他身上看出什么似的。
原本站着的宋飞扬坐了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下去。
“这件事是我们几个人终生的遗憾,如果当初我们再仔细一点,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
宋飞扬一脸痛苦,脸埋在双手中。
杨夫人也深深叹了一口气,“我丈夫也一直不敢提这件事,但是我知道他内心肯定很自责。”
“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这件事就由我来说吧,我是当事人,我记得非常清楚。”
宋飞扬放下双手,面露痛苦。
“当年我们一起在一家商行里工作,张子明是新进的员工,当时他还在读大学,来商行上班是为了赚取学费。
他一来大家就非常的喜欢,他为人上进,性格也非常的好看,完全没有大学生的傲气。让他做什么,他都会认真负责,很珍惜这份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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