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文凤真挑眉,淡淡一笑。
辽袖这才回过神,冷汗涔涔,心知自己喊错了,立刻改口。
殿下您来做什么,这不合适!
文凤真站起身,一步步走过来。
辽袖坐在柔软大床,极力掩饰畏惧还是被看出端倪,脖颈迫不得已仰直了望着他。
辽袖这才发现,文凤真脸色苍白,明显气血不足。
也是,他吃了两颗红丸,怎么可能平安无事呢?
这个人哪怕生病了也不安分,他还嫌被针对得不够么!
辽袖开口:殿下,骊珠已经还给您了,您不要再戏弄我了!
文凤真的手搭在床柱,抚弄着床柱上的雕花,每一个动作都让她心惊胆跳。
上辈子新帝就是如此,一面欺负她的时候,一面用手背垫在她脑袋上,防止她的脑袋一又一下撞到床柱。
每回新帝的手背都会泛红一大片。
不疼吧。新帝吮了吮她的唇角。
少女气色红润,脸颊生嫩,又气又怕地盯着他。
辽袖回想起脑袋上垫着的那只手背,他那只撞出泛红的手背,警惕地将身子往后贴了贴。
文凤真掀起眼皮,漫不经心地盯着她。
我方才觉得自己快死了,我死了也是因你而死,做鬼也要来找你。
方才疼得厉害,我就想到辽姑娘,你体弱多病,下春雨的时候骨头会酸疼,冬日的时候冻得手脚冰凉,有时候不高兴了心口会疼,一定比我还疼。
他俯过身,漂亮的凤眸盯着她,长睫几乎扫到她脸上,软榻陷了陷。
他生得很好看,越凑近越动人心魄,淡淡甜梨香气缭绕不散。
高挺鼻梁都快戳到她柔软的脸颊,文凤真轻声问她。
辽姑娘,心口为什么会疼。
辽袖微湿的乌发贴着腰身,红绸寝衣领子微张,无需多大力气便能撕开,露出底下香腻皮肤。
她别过头,咬紧银牙。
与你何干!
文凤真眼眸微亮,嘴角翘起顽劣的一笑,天真无辜的样子。
你是我派马车接回来的人,我不服气行不行。
方才云针给她洗澡换衣裳,顺便给她的嘴唇涂了淡淡膏脂,莹莹玉润,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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