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便宜了我们。想起陆萱的能力,秦昀问道:查出来了吗?
白衣男子摇摇头:药物都是正常的药物,并没有异常,但我从残渣那里却找到了一种不同的东西,查来查去,只剩下一个不可能的可能。
是什么?
水。白衣男子笃定道:其它都没问题,唯一能做手脚的就是水了。
陆萱开的药就是普通的补药方子,对人可能有滋补作用,但绝不可能有解毒等效用,可偏偏陆萱煎的药就是不一样。
明明药是他们的人抓的,陆萱煎药之时,也有人看着,若说她要不着痕迹添加些什么,也很难。
想来想去,也只有水是最容易出变数的,尽管这不太可能。
这人有些邪乎,不说她这解释不通的医术。就说她的性格跟打探来的也完全不一样,行事作风十分大胆,压根不似一个闺阁女子。
白衣男子点点头:殿下,这女人不好掌控,我觉得必要时,可以采取必要的手段。
你是说侧妃之位?
太子妃的位置早早就被定下,没办法给。
没错。白衣男子点头:女人,只有让她对你动情,她才会对你死心塌地。
秦昀有些犹豫:她跟江鄞怕是不会接受?
我倒觉得未必。
白衣男子叫方书,他明面是太子府中的幕僚,其实是太子的至交好友,暗地里更是神医,这些年不知为太子躲过多少毒害。
所以他说的话,秦昀也相信。
如果陆萱能进他府中,那他们的关系就完全不同了。
秦昀想到此,微微眯眼。
倒也不妨一试。
天启国。
因为科举制的原因,近来天启国的官员都很是繁忙。但忙了两个月之后,事情也慢慢上了正轨。
最明显的就是季朝没再熬夜了。
洛谣对此还有些失望。
看来猝死是不可能猝死了。
不过季朝接下来做的事,倒也让洛谣满意。
立后大典终于筹备得差不多了,季朝让钦天监挑了个好日子,便将立后大典举行了。
那天,其中有一个环节是祭祖,季朝毫无犹豫的祭了自己的祖宗。至于先皇?呵,一代皇帝一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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