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吃点,我快点做饭等下吃热的。
说完继续择菜。
秦晚晚嗯了一声,一口咬下去虽然有些微微的苦有些麻嘴,但很脆,有黄瓜味,跟后来大棚里种出来的绝对不一样。
你让李婶子买的?她一边嘎嘣脆的吃着黄瓜一边问。
我让她挑一些新鲜的买。
秦晚晚点点头没说话了。
陆少柏掐着蒜苗听着她在那咔嚓咔嚓用两门牙啃着黄瓜,笑道:吃东西怎么跟兔子似的?
你才兔子呢。说完又觉得这句话是骂人的话。
随即又问:晚上回去吗?
要回去的。陆少柏说完就开始洗菜。
秦晚晚哦了一声没说话。
正好黄瓜啃完了,她站起身就回屋了。
陆少柏看了她一眼,笑了笑没说话。
菜洗好后他将煤炉搬出来,拿了一个没用过的煤球去李婆子家换了一个正烧着的煤球回来。
等炉子热起来后开始蒸米饭。
蒸米饭的功夫,他洗了洗手回到屋子里。
就见她在收拾东西。床上堆着的都是衣服,乱糟糟的。
陆少柏看了一眼,将蛇皮袋里的大米跟面粉拿出来拎到厨房放好,又看到好多报纸卷着的筒子,就知道里面肯定是干菜饼。
上次你邮寄来的干菜饼,老帅也很喜欢吃。
秦晚晚又哦了一声,没说什么。
陆少柏又撇了她一眼,帮着她将冬天的衣服折叠好放在柜子里。
我明天中午再过来,带一些旧报纸回来,你给柜子里糊上,这样干净一些。
我明天中午不在家。
干嘛去?
找封凯去。他帮了我不少忙,说好了回来请他吃饭。
秦晚晚一边说一边错开他将衣服放进去。
放好后关上柜门一转身就撞到他怀里了。
陆少柏一把搂住她的腰:生气了?
没有啊。
说没有那就是有。说着坐在床上,手上一使劲儿就将人拎着坐在自己腿上了,那我明天就不过来了。
随便你。秦晚晚说着就挣开他要下去,陆少柏哪里肯放她走。
为什么闹别扭?他问。
秦晚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闹别扭,是因为他看到结婚报告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还是因为分开小两月生疏了?
她一时之间也分不清。
陆少柏道:今天是农历的三月二十八,今年上半年有两个黄道吉日,一个在农历五月十六,一个在农历七月初二,你想选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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