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漓回道:“纸上谈兵之徒,一动真格就往后缩,别打岔,明日我就约她前来议事,你就当作无意间闯入,仔细看看。”
忠源挑了挑眉,颇有意味地问道:“看来你与她关系匪浅?”
忠漓扫了他一眼,“莫多心,我从未约过她。”
忠源怀疑地问道:“那你何以笃定一约她就会来?”
忠漓说道:“正因为我从未约过她,我一约她,她必然前来。”
忠源接着问道:“为何?”
忠漓笑着说道:“我说有一锦囊妙计,能让所有的小镇如这个镇子一样,活络起来。”
忠源好奇地问道:“哦?说来听听?”
忠漓说道:“你自己就是,还听什么听?”
忠源反应过来,失笑道:“你这红口白牙,极为不妥,看你日后如何收场?”
忠漓说道:“我虽然没看仔细,但觉得她配你极好。你有心如此,她又正好是地主,你们俩一拍即合,大事就已经成了大半。”
忠源摇着头,又吃了口菜,咽下之后,觉得实在有些辣,饮了热茶之后,才开口说道:“她不过是女儿家,一旦出嫁,此处便与她没了干系。再者,我要找的是贤内助,不是另立山头的老大。”
忠漓笑道:“这话可千万不能让母亲听到,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忠源坦然说道:“一码归一码,我钦佩母亲,但我现在的情况,最需要的就是贤内助。”
忠漓放下手中的笔,对秦义说道:“明日一早,就将信送过去。”
看着忠源说道:“你也捯饬捯饬,我约了明日正午。”
忠源摸着自己有些粗糙的脸,下巴上还有微微刺手的胡须,感叹道:“北郡的太阳像昆城的一样晒人,风更是刮人,我再捯饬,也回不到往日京城中的翩翩少年了。”
忠漓仔细打量了他一番,“我倒觉得别有一番成熟的韵味,带了出彩的衣衫没有?若没有,我这里有。”
忠源摇头道:“我若要如此才能得她青眼,宁可不见。”
忠漓见他颇为介意,再不敢劝,只说要他去洗个澡,不然一身汗味,也显得不尊重客人不是。
第二日接近正午,赵雪飞果然如约而至,却依旧带着藩篱,忠漓也没强求,选了临窗的位子坐下,客套了几句。赵雪飞单刀直入问道:“公子说有锦囊妙计,还定要见面才能说,现在,请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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