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女人,你好狠,我好爱!
说着,宋霜霜矫揉造作的给她比了个心,附送飞吻一枚。
苏墨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想到了那天晚上,她吹灭蜡烛许愿:
能不能让傅时朝也喜欢她。
就一次。
一次就足够。
苏墨在酒店睡了个整觉。
宋霜霜早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从白天睡到了深夜,补回了她这几天严重不足的睡眠。
她刚想着点份外卖时,时余电话打过来,言简意赅的告诉她这几天直接负责傅时朝,杜绝任何的负面新闻。
苏墨想也没想直接拒绝,时总,我还有其他的案子,脱不开身。
所以你负责的其他人的身家也是超过了千亿吗?时余问。
没有。
时余:好好表现,别给我丢人,你可是傅总钦点的。
苏墨还没说话,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她看着窗外在夜里亮起的霓虹灯,发了好一会儿呆,她不知道傅时朝想干什么,都忘的干干净净了,再见面应该是去领离婚证。
连着几天,苏墨都没在医院露过面,她就当是休假,吃喝玩乐,一个不落。
心思不在男人身上时,连空气都是甜的。
愉快的休假一直持续到傅时朝的助理发消息提醒她傅时朝该出院。
为了防止被拍到,出院选在了晚上,苏墨检查过周边,确定没什么记者蹲守。
她到病房时,出院手续已经办好。
苏墨只穿了条吊带裙,纤秾合度的身形不需要任何额外修饰,外面搭了件短款浅色的薄衫,露出两根细长的锁骨,肌肤瓷白胜雪。
167的身高,再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随便走走都像是走T台。
助理最先注意到,刚对视就移开视线,一张脸烧的通红,傅总傅总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嗯。
苏墨立在门口没进去,视线越过助理,落在他身后的挺拔清隽身形上。
傅时朝已经换下了病号服,头上缠绕的纱布被拆了,只在头上伤口的位置上贴着块,医生说缝了五针。脸上,总算有了健康的血色。
来了。他先打了招呼。
苏墨只是点了下头,算作是回应。
她现在认知清楚,他们除了没领离婚证,基本跟离婚了没区别,称呼前夫前妻都不为过。
我先送行李。助理始终低着头,耳朵还是红的滴血。
傅时朝走出来,闻到了她身上的冷调的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