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带她外出会客,从不让她喝酒,更是严令规定不准她在外面喝酒。
“没……我记得啊……嗯他们说……鸡尾酒跟饮料一样……啊我才喝的……”
宁菀断断续续地解释,根本夹不住男人粗大的炙热,他的速度太快,往往她穴肉还来不及合上,他就又插了进来。
“犯错了,就得接受惩罚。”
想及昨晚若非他来得及时,少女很有可能就会失身他人,厉明廷心中涌起一股暴虐之气,全然听不进她的任何辩解。
冷酷的话音刚落,他便入得更深,插得更猛,似要将囊袋挤入花穴,那么大,宁菀惊恐地喊:“不行……啊不行的……太大了……我会受不了的……”
厉明廷抓住着她的膝盖,抽插不断,徐徐站起身,将她的下身随之提高到他的腰部,悬在空中,操干她,斩断了她退缩的后路。
宁菀整个身体都高悬着,唯一的着力点,就是男人,她头抵在床头枕间,两手拉扯着被子,勉强固定住晃动的身子,难受极了。
少女如风中飘飞的柳絮,荡来荡去,柔弱无依。
花穴淫荡得不成样子,尽管受到这么粗鲁对待,依旧快感连连,无形之中,穴口包容力又进一步扩大,男人猛挤狠入了几十下,竟真的将囊袋顶了进来。
“啊哈……”城池失陷,宁菀不敢置信地尖叫,继而大口大口喘息,努力容纳异物。
厉明廷一鼓作气,继续朝更深处插去,虎头虎脑的龟头一举钻入了狭小的宫口,宁菀脑部血液急促倒流,霎时有种窒息的感觉。
男人退出一点,又猛地深捣,一下接一下地戳刺进那婴儿小嘴般的口子。
那酥中带麻,麻中带痒,却无比畅快的美意,萦绕在心尖,痛并快乐着,飘飘乎乎。
宁菀整个人陷入到一种奇妙的境界,欲生欲死,觉得快乐得想升天。
厉明廷见她脸胀得通红,美目翻白,已到了极限,这才放过她,抵在她深处内射了进去。
享受了片刻穴道高潮时的紧握,他恋恋不舍地从她体内拔出,放平她的身体。
刹那间,宁菀的小穴犹如没扭紧的水龙头般,体内白色的浊液源源不绝地倾泻而出,淋得床上一片粘稠湿腻。
少女小腹颤了颤,人仿佛丢了魂一样,只会失神地急喘,厉明廷将她抱在怀中轻抚她的背,替她舒缓呼吸。
良久,宁菀缓过神,低头瞧见腿间狼藉不堪,才粗线条地发现他又没戴套,幽怨地看了男人一眼。
“这几天是你的安全期。”
厉明廷低声道,他气也消得差不多了,手轻抚着她私处红肿的两瓣唇肉,问:“疼吗?”
快感消退,火辣辣的疼,宁菀眼角噙着泪花,点了点头。
厉明廷吻着她的唇,叹息道:“娇气包。”
他抱起少女,走进浴室,服侍她洗完澡,又放了缸热水,供她泡澡,舒解疲劳。
他趁空,将卧室的床单被罩新换了一套,然后下楼熬了瘦肉粥,端了碗上来给她吃。
宁菀浑身清爽地靠在干干净净的大床上,喝着他煮的粥,大张着腿,看他拿着消肿的药膏,轻柔地涂抹着她的穴肉,凉丝丝的。
她心里的委屈顿时烟消云散,余下满满的甜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