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皇后的那些言论,她摇了摇头, 又有几分可信呢?
娘娘, 舒嫔娘娘来了。进来的是初菱。
你回来了?东西送去了吧?也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杯中的茶已经有些凉了。
初菱点了点头,看了眼小几上的茶:奴婢去给娘娘换一盏。
她刚走, 舒嫔便已进来了。魏芷卉起身难得郑重地行了个礼:今日在青雀舫, 多谢姐姐相助。
舒嫔看着初菱端了两杯茶上来, 笑道:我说过的,是你聪慧,你带出来的人不也聪慧么?
看着初菱退回身后,魏芷卉与舒嫔相视一笑:也是,诚如姐姐当日所言,这宫里头,妹妹半句话,姐姐便能懂了。
魏芷卉回头看了眼初菱,昨夜青雀舫里,她把护手递给初菱时小声地叮嘱了一声让她去叫舒嫔。
不知她用了什么法子叫来了舒嫔,反正舒嫔聪明得很。
她此举的目的,不过就是想着若今夜皇后有什么三长两短,想怪罪到她身上,她不至于孤立无援,连个见证者都没有。
至于昨儿舒嫔是否听到了什么又看到了什么,横竖那会儿只有她是第三人,她说什么便是什么,没成想,这人撒谎的劲儿倒也不错,一句思念悼敏皇子算是解释了皇后波动的情绪。
舒嫔端起茶盏抿了口茶:皇后的身子怕是不行了,只怕这后宫还有一场硬仗。
魏芷卉端着茶盏,撇了些热气,想起今日听到的那些话,这场硬仗指的是什么彼此都懂,只是她早已得知了结局。
妹妹说,皇后会和皇上说些什么呢?
魏芷卉把茶盏放在小几上,低头一笑,不置一词。
她思索了一会儿,刚要说什么,只见小高子着急忙慌地掀了帘子进来,她蹙了眉:怎么回事?猴急猴急的?
青雀舫那边好像不大好。
不大好?不是皇上在那儿么?舒嫔先问道。
奴才也不知道,听说皇上刚走没多久,宫女便传了太医。
魏芷卉看了眼舒嫔:姐姐可要一同前去?
舒嫔点了点头垂眸看了眼两人身上的装束,算不上太过艳丽,这才一起动了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