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和侯夫人对视一眼,面上不大自然的寻了借口,同时离开了。
叶善心知肯定是自己的不正常吓到人了,整个人显得很沉郁。
顾诚将她写好的请柬拢在一起,笑说道:虽然送人请柬不需要两份,但是让你陪着我写,也用不着发这么大脾气吧?
叶善愣了下:什么?
顾诚仿佛根本看不出她刚才露出不正常的情绪是因为别的事,笑呵呵道:我就是觉得成亲这么大的事,最好从婚礼筹备到举行咱俩都要一起参与一下,一通忙乱下来,也就有了真情实感,别等到成亲那天了你还没什么感觉。这一摞请柬,啧,字是丑了点。不过我会妥善保管,将来等咱们老了,我就拿出来告诉你,看吧,当年可不是我卖惨装可怜哄着你嫁我的。没瞧见你写请柬写的这般卖力嘛。
叶善听明白了。不过她实在不是那种喜欢小女儿情态和人锤锤打打的人,默了默,说:我知道了,继续写吧。
顾诚抽出另一支笔,递给她:家里条件不好,娘子下手轻点,刚才那一支差点被你压折了。
叶善就知道刚才她发呆那会儿到底干了什么了。
再一看眼前的红纸,果然有一大圈墨汁晕染,都洞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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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次日,顾诚换了官服,同他爹一起上了朝。
顾侯看他的眼神,莫名透着担心,想了想还是说:善善,你能搞得定吗?
顾诚就不明白他怎么就搞不定了。他马上就要娶亲了,善善亲口答应的。是不是很有本事?厉不厉害?
顾侯双手抱胸望着他不怀好意的笑,压低声音,要不要打个赌,你洞房花烛夜肯定会独守空房?
顾诚一脸震惊的望着他爹,老东西是怎么看出来的?虽然他心里有自己的打算,按部就班,先定下名分,有了朝夕相处的机会再慢慢培养感情,至于夫妻之实自然会水到渠成。反正他不着急。但是他爹这么说了属于男人间莫名其妙的自尊心就有些受不了了。
俗!顾诚严重唾弃了他爹满脑子的有害物种,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成亲都想着着这事。
顾侯是老精明了,看着粗壮威武,实则心细如发。他会这样说,是鉴于对善善性格的分析,反正以他看人的眼光,善善肯定是那种外表柔软实则极难对付的人物。儿子会喜欢这样的女子,他就挺佩服的。
咋?成了亲你还想当和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