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三日一请平安脉,都干了什么?
群臣议论纷纷,暗潮涌动,好不容易还算平静的朝堂,难道又要喋血了吗?
柳芸一噎,递了个深深的鄙视眼:哀家说的当初,启王,什么叫当初?不懂?
要不,问问山长和先生们?
这人吃进肚子里的东西都消化到脑子里去了吗?
如果皇帝现在还不能,她能多说哪怕一个字?
既然敢开口,那就是现在不算事儿了。
启王连忙将已经跑远的思绪拉回来,讪讪的咳嗽了一声:皇上竟然还经历了这样的事?御医都在做什么?
基本职责都履行不了,不如趁早回去种田。
柳芸深深的看他一眼:哀家也有疑问。
不过,这件事稍后再议,启王还是别打岔,莫非还想为这等人开脱?
启王眼皮子抖了抖:那不能,微臣亲弟弟担任大理寺卿,最是奉公守法,岂能袒护罪人?
柳芸眼睛一亮:启王说得好,孙大人,这姓黄的胆敢混淆皇室血脉,与人私相授受,做出了一系列蠢事儿哀家都懒得细说,该如何审判?
孙文抹了抹脸上的汗,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大哥,还求助的看了看姜太师和沈丞相,这事儿,他办还是不办?
姜太师看了一眼软倒在地的黄大人,叹着气,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太后说皇帝不能那啥的话才是大杀器,
之前争辩了那么多,黄大人不过是一只可怜的蚂蚱在挣扎而已。
沈丞相闭目养神,跟他无关,嗯,跟他无关。
黄大人整个人都颓了,双眸无神。
现在回想,原来太后最开始留给他的路,反而是最好的。
若是他顺着太后的话,让夫人做了替罪羔羊,说不定黄家还能
不,皇帝竟然不能让女人有子嗣?
此事一出,根本无从辩解。
其实当初黄妃有孕,黄家高兴得无以复加。
那时候,他们还不知道黄妃跟子显又在一起了,也不知道孩子并非皇帝的。
直到小产后,黄夫人才从黄妃口中得知真相,差点没气死过去。
那时候还庆幸事情已经解决了。
原来,老天早已经给他们安排好了路,多行不义必自毙,哪那么容易过去?
孙文得不到指示,只能使出自己惯用的敷衍法子:还请太后娘娘明示。
太后当着这么多人说的,他总不能拒绝吧,这样谁也不得罪。
柳芸似笑非笑:怎么,孙大人对自己的业务也这么不熟悉吗?
你居然问哀家?哀家区区一名女子,怎么可能知道?
你这是要陷哀家于不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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