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太常寺卿也不至于这么嚣张的敢带小妾来,还任性妄为。
太常寺卿冷笑:到底是下官不将皇上放在眼里,还是你们就没关心过皇上。
下官自然是将皇上放在心里,这次受伤才发现,既然皇上伤势需要静养,为何大军一直在行军?
到底是谁不顾皇上,大胆妄为?
虽然他们坐马车,可每日行军也不方便玩乐,太常寺卿一直颇有怨言。
早就想到皇帝面前觐言了,可他见不到皇帝又能怎么办?
越想越觉得皇帝现在肯定不自由,否则,他堂堂三品大员,皇帝的心腹,为何求见会这般困难?
六部尚书都古怪的看着太常寺卿,莫不是真以为只有他才想得到?
见不到皇上,谁都能发现太后令来得古怪。
而且,暗中掌管大军的神秘人究竟是谁?
已经很明显了好不好?
根本不用猜。
所有人都在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愿意做出头鸟。
虽然难以置信,可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情是皇帝做不到的。
可换成那位就完全能解释了。
恐怕皇帝真的伤得很重。
而那位之所以不出面,不过是为了迷惑敌人。
太常寺卿莫非要做出头鸟,将一切假象戳破?
这跟资敌有什么区别?
礼部尚书最是和善,完全是一尊笑面佛:太常寺卿此言差矣,微臣等心系皇上的伤势,可是每日都会到营帐前跟皇上汇报的。
皇上每次都会回我们几句话,御医也说皇上的伤势稳定下来了,军情却不可耽搁。
太常寺卿还是不要胡思乱想得好。
同朝为官,他好心提醒一句,对方要不要听,可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谁知道,太常寺卿不仅不听,还脸色一沉,觉得礼部尚书在讽刺他清水衙门,没什么可以汇报的,想要抢功劳也没有理由。
礼部尚书大人这话下官可就听不懂了,皇上万金之躯,怎么多想都不过分吧!
有些人长得人模人样的,谁知道肚子里藏着什么坏水?
礼部尚书依旧笑着,可同为尚书的几位小伙伴都看见了他眼底的寒冰。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这位可生气了。
果然,礼部尚书幽幽的说道:既然太常寺卿这么关心皇上,不妨去求见一番,来找我们有什么用?
他们都还没进营帐呢,旁人进不进又不是他们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