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瑾言发完消息，往前走了。

九灵跟在他身后，“你没什么说的？”

暮瑾言坐到沙发上，拿报纸，“你认为我该说什么？”

九灵问：“你会答应吗？”

暮瑾言沉默了。

九灵看完暮瑾言的表情，不再多问。

秦戬离开餐厅，戴上耳机，听完录音，脸色变得凝重，飞快地给暮瑾言发了消息：【谈谈。】

暮瑾言：【书房等你。】

身给助理打了个电话，说把晨会改为网络会议，然后去了书房。

几分钟后，秦戬进了书房。

暮瑾言坐在办公室，正对着笔记本办公。

秦戬在他面对坐下，“玲珑给你的？”

暮瑾言：“嗯。”

秦戬：“玲珑要你干嘛？”

玲珑是无利不早的人，抛出这条录音，必然有她想的东西。

暮瑾言：“她和我结婚。”

聪明如秦戬，听了这话，仍然怔了一下，“她为什么这么做？”

暮瑾言沉默。

他能感觉到玲珑喜欢呆在他身边，至于为什么喜欢，他没有去研究，也懒得研究。

但玲珑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他并没有太多的意外。

秦戬看暮瑾言的表情，就知道是一个不好回答的问题，道：“你怎么打算？”

暮瑾言：“暮昌得抓，不是吗？”

秦戬眉心拧，“你要娶她？”

暮瑾言：“目前不需要。”

秦戬：“什么意思？”

暮瑾言：“抓不到，自然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