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却似站不住一般,两条被热泉蒸得红嫩的腿,不时虚软,向水中跪去。
然而她再如何无力,也难以软倒。
她身后的男人牢牢地抱住她的腰身,操纵着她的身体不断向后迎合,在她的臀瓣间肆意贯穿。
手指抠住山石,朱璃芷低着头,热泉溅落在她绯红的面颊上,她几乎挣不开眼,也无力去拂开面上的水珠。
热泉蒸腾着快意,她的身体愈发敏感。
她低低呻吟着,不久前才泄过一次,现下又受不住那器物的顶弄,甬道开始频密收缩。
忽然,掐在她腰上的手力道开始失控。
她听见身后男人压抑的喘声,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
受不住这般大力的顶撞,她几乎快扶不住山石,然下一刻,沐怀卿抽出阳具,将她一把抱起,走进前面的假山山洞。
这由太湖石在热泉中堆叠而成的假山,内里中空,别有洞天。
假山里可见外间泉瀑,观头顶星空,还有一块块打磨光滑的大石置放在热泉里作凳。
终于不在外面光天化日地行淫,朱璃芷有些虚脱地松了口气。
然而一进假山,沐怀卿就寻了块大石坐下。
他背靠山石,跨开她的双腿将她抱在腰间,“乖,骑我。”
这是她最羞耻抗拒的动作。
可他偏偏最爱。
他要她无力地坐在他的身上,被他深深顶满。
她实在受不住时,会被迫抬起屁股闪躲。
那时,他便会箍住她的腰,迫她在胯上不断乘骑。
她会抗拒,可身子却无比诚实地奔向巅峰,直到在他怀里无力软倒。
接着,他便会抱着她,吻着她,享受她的依靠,再渡给她绵绵内力,让她缓过晕厥,又继续承受他。
有时,朱璃芷觉得自己一定会疯掉。
被他困在情欲的牢笼里。
用那名为欢愉,却是一把明晃晃的利刃弯钩,牢牢地拘住她的魂魄,只要她欲图挣扎反抗,便毫不留情地将她割裂得体无完肤。
面对她的倔强,他不会伤她,只独独用一种方法拔去她身上尖刺。
他甚至沉迷此道,将压抑的、隐藏的,甚至阴暗残缺的心理,都变成不知餍足的欲望。
他在她耳旁说爱她。
柔情蜜意,亦如以往。
她若不语,他亦不恼。
只变本加厉地折腾她,在她身上留下刺目的印记。
她脖颈上的点点红痕自从来到这座宅子后,便从未消退过。
春喜见之初时惊惶,到了现在已能强行视若无睹。
她已成了他笼中的鸟儿,她的每一寸都被他全权掌控。
他每每看见她身上那些吮吸齿咬的痕迹,总是笑得阴鸷又柔情。
“等芷儿给我生了一个娃娃,就不会总想着离开我了。”
每每听见这样的话语,朱璃芷只从牙缝中咬出两个字。
“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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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到这里又可以大结局了,小公主动脉窦破裂而亡', '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