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疼吗?”
她看着落在他腰腹上的红蜡,语气有些自责。
其实她只是想吓唬吓唬他,哪里舍得真的用蜡油伤他。
可他倒好,不仅没有心领神会地求饶,还故意乱动。
这下伤着了,竟也没有萎,顶在她的身体里似还更加亢奋。
“芷儿乖乖,再动动……”
沐怀卿哑声开口,没有看自己一眼,视线只锁在她的身上。
被那满含渴欲的目光痴粘着,朱璃芷仿佛被催眠了般,下意识地动了两下。
却又忽觉不对,她复又疑道:“你难道不疼?”
闻言,沐怀卿满头是汗地闭上眼,稳了数次鼻息才缓缓道:“不疼。”
“这怎么可能?那可是蜡油。”
她方才被烫了两滴,现在觉得手背火辣辣的。
思及此朱璃芷下意识地摸了摸手,抠下了那两滴凝固的烛蜡。
沐怀卿见之,微微凝目。
很快朱璃芷就将手缩回松散的衣袖里,还道:“肯定疼的,你骗我。”
她都疼,他怎会不疼?
分明是在骗她。
然朱璃芷的话音才刚刚落下,就见缚在沐怀卿手腕上的天蚕丝忽然断了。
断得莫名其妙,她费了好些功夫才得来的天蚕丝,像一根脆弱至极的寻常丝线,再下一刻沐怀卿竟然坐起身来,将她一把揽进了怀里。
他执起她躲在袖中的手垂眸细看,只见两点浅浅的红印浮现在那柔嫩白皙的手背上。
沐怀卿不觉攒紧眉心,抿着唇似欲开口。
可朱璃芷一见他竟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坐起身来,是瞬间呆滞。
“你……”不是被绑得欲火焚身兼惨遭蹂躏吗?怎么顷刻间就绷着脸一副想要对她说教的模样——
朱璃芷一吓,瞬间软了身子靠进沐怀卿的怀里。
她坐在沐怀卿的腰上,被他撑得满满,衣衫下,两人下身紧密相连,扣得瓷实。
“嗯嗯,你怎么起来了呀?”
明明是吓了一跳,却还知道用上撒娇的语气。
末了还偷瞄床尾一眼,见沐怀卿的双腿还被缚着,又偷偷地松了口气。
“我若不起来,且不知公主还要玩些什么危险的戏法?”
那语气显然已经很不好了,马上就要开始说教。
朱璃芷赶紧扭动小腰,一双玉臂挂上沐怀卿的脖颈,“夫君,夫君……”
她在他怀里又蹭又扭,嗓音粘粘,吐气如兰,明显是想以美色惑之,再不了了之。
这些年来,她与他之间相处的最大变化,恐怕就是没有了那一层宦官与公主的身份后,沐怀卿是越来越爱对她说教。
想她从小到大无法无天,在冰泉宫里横着走,除了母妃偶尔会责难她几句,父皇待她是连一个“不”字都没有说过。
可现在倒好,沐怀卿是三不五时就会对她呱叽一顿。
听得她脑仁疼,是以当下赶紧顾左右而言他,迅速转移他的注意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