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里的山匪给她的感觉很奇怪,有很重的匪气,但是又像被什么压制着不敢使坏一样。
她碰上的山匪不少了,从前那些山匪看了她的模样以后,少不得有些不堪入耳的话。
每当那时候,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砍下那些山匪的头。
但是这两个押解她的山匪,昨儿一晚上,甚至没说一句踩雷的话,以至于到了今天早上,他们俩的头还在脑袋上好好的长着。
甚至,他们还知道体贴女子不习惯骑马,刻意把速度放的很慢了,晚上也没有克扣她的吃喝。
到底是谁要抓她?她最近得罪了很多人吗?
顾安然甩了甩脑袋让自己不要再胡思乱想。
因为想也没用,这一路来,她杀的人太多了。
根本记不过来,所以想要知道到底是谁寻仇,也是很难的事情。
两个山匪到了把顾安然带到一间屋子里面关好。
然后去了寨子里上好的房子处,在门口毕恭毕敬道,大当家,我们本来是去镇子上采购粮食的,无意间发现了画像上那个女子,已经把她给带回来了。
什么?人带回来了?大当家的声音难掩激动。
是的,带回来了。两个山匪又回答了一遍。
人现在在哪儿?寨子里的大当家似乎强忍着兴奋的声音问道。
在寨子里的待客的地方,现在好着呢。山匪似乎忘了,他没给顾安然松绑。
行,你们两个先退下,若是人找的没错,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大当家说完出了门。
他去了寨子里最好的一幢宅子,那儿以前是他的住所,但是现在变成那个人的了。
咚咚咚。大当家将力道控制的不多不少,礼貌的敲门。
进来。屋里传来男人低沉清冷的声音。
大当家这才敢推门而入,双手交叠在身前,毕恭毕敬的站着。
身着绛色衣袍的男子身子半倚在椅子上,绛色衣袍上暗金色龙爪花开的妖冶嗜血。
一头乌发随意的用玉冠挽着,双眸微阖,似有些心不在焉。
他骨节分明的手端着白玉杯,轻抿了一口杯内鲜红的液体。
我不是说了,无事不要随意打扰?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性。
大当家战战兢兢道,是是是,若是没有大事,我怎么敢打扰您呢?
您让咱们寨中兄弟找的那个姑娘,已经找到了。
男子双眸陡然睁开,哦?这次没错吧?若是错了,小心你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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