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总是愿意为她停留。
在无数个为了更好未来奋斗的日子里,
每当她遇见难题,
江纵总会支着下巴,笑得慵懒又散漫:
哪里不会,纵哥教你。
一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后,
当她磕巴地说出了自己的心事,
少年终于正色,出口却还是熟悉的腔调:
怎么,接吻也要纵哥教你?
第17章 心肝
你要不要脸, 谁偷看你了。阮令仪面上一红,嘴上下意识反驳。
这人属x光的吗?隔着门也能知道她在看他?
好吧, 是我想看看你。
低沉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 掺杂着些电流感,开门吧,宋太太。
阮令仪将门打开。
头顶的灯光将男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几乎在一瞬间,阮令仪就被笼罩在了阴影之下。
你怎么过来了?
阮令仪看了眼他身后的行李箱,宋斯年刚从伦敦回来,上面的托运标签还没有撕掉。
不是宋太太让我常回家看看吗?
男人宽大的手掌落在她头顶,轻轻揉了揉, 这么快就忘了。
怎么会。
阮令仪向后一步让出一条路, 做出了请的姿势。
飞了这么久一定累坏了吧,你先坐, 我去给你再拿双碗筷。
走了两步, 她又回过头来:再给你倒杯蜂蜜水要不要?喝了舒服点。
嗯。
宋斯年抬步往里走。
他将西装放在了沙发上, 慢条斯理地抬手, 将食指插进领带和脖颈中间, 向外扯了扯。
阮令仪此刻正在厨房中忙碌,看起来颇有贤妻良母的架势。
宋斯年的目光黏在她身上,逐渐变暗。
如果不去追究原因, 这样还挺好的。
阮令仪出来的时候,看见宋斯年还站在沙发的位置, 上前将蜂蜜水递给他:走吧,吃饭去。
南风居的饭菜上佳,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山间吹多了风, 阮令仪没有什么胃口。
她囫囵吃了些, 然后问宋斯年:你怎么突然给我送衣服过来?
宋斯年看起来也没有什么胃口的样子,听见阮令仪问话,放下筷子,优雅地擦了擦嘴角。
你还记不记得我给你布置作业的时候说过,如果你完成得好,会带你去个有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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