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周隽已经回来了。
你刚刚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我喊你好几声你都没听见。
没什么。
阮令仪放弃了进入那幢房子的想法。
那毕竟是危楼,还是别人的家,哪怕已经没有人住,她贸然闯入也太不合适了。
长青镇的行程全部结束的时候,天已经暗了下来。
天边的云被阳光染成了橘红色,一片片连在一起,格外绚丽。
阮令仪叫家里的张嫂帮忙叫了个跑腿,把她买的手表送过来。说到地址的时候,阮令仪看向周隽:你生日宴在什么地方办?
铂澜庄园。周隽道。
此时的铂澜庄园顶层包厢内,被邀请的宾客都已经到了七七八八,只差寿星了。
谢嘉言今天也难得正常下班,正坐在一边玩扑克牌。
周隽什么时候到啊。
谢嘉述打了个呵欠,看起来有些困顿,生日还出门去发挥余热,我们小周真是不同凡响。
快了。
周与淮挂了电话,看向屋内的众人:我跟你们说个大消息,周隽说要带个妹子过来。
听到周与淮的话,谢嘉言突然笑了一下,抬头看宋斯年。
宋斯年刚刚顺便处理了一下工作上的事情,没有听见周与淮说了什么,见谢嘉言突然看向他,有些不解。
带妹子过来?那我们这一屋子都是男人,是不是不太合适啊。
说起这个,谢嘉述瞬间有了精神,要不要我把岁和叫过来?
看看你那不值钱的样子。
周与淮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也掏出了手机:我们家朝颜今天没有演出,我本来还担心我不在家她会不会寂寞,现在正好,我把她也叫来。
说着他拨通了电话:喂,宝贝颜颜,到家了吗?出来一块儿玩会儿好吗?不用,我派车去接你,马上就到,你先休息一会儿
谢嘉述看得目瞪口呆。
有没有搞错,就周与淮这倒贴货,还有脸说他不值钱?
谢嘉述愤愤地掏出了手机,用力地按下了某个号码。
他表情看起来强势,但是在电话接通的那一瞬间,表情突然谄媚了起来:乔乔,出来玩吗?
谢嘉言看得好笑,放下牌,起身走到了宋斯年身边。
他们都找自己对象过来了,作为在场唯一一个已婚男士,你不把太太叫过来吗?
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嘉述和与淮都能喊人过来,该不会你在小师妹心中的分量,还比不上那两人在对象心中的分量吧?
宋斯年正在给自己倒水,闻言动作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