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池渲低头看着她,一眼便看出了她的想法。
你想死?
从回忆中脱身之后,不知不觉间已经泪水涟涟,她伸手将脸上的泪水擦拭掉,随后露出个既苦涩又释怀的笑,她将视线从不远处跳动的烛火上收回来,转头看着近在面前的即墨卿。
学着对方的样子,歪头看着即墨卿,有些好奇地问道。
你又是什么样的人呢?
她看不懂即墨卿,她不懂即墨卿为什么会求娶自己。
在容窈将一切都说出来的时候,那时常挂在即墨卿脸上的笑意已经慢慢消了下去,他收起本该涌现出的怜悯疼惜,伸手抱着容窈的腰肢,将对方的身子朝着自己这处拉了拉。
低头对上容窈懵懂醉态的眸子,开口道。
我教你,我教你怎么了解我。
手指放在细腰上,修长的手指缓缓缠住衣带,随着衣带一圈圈缠在手指上,自然而然会被扯开,他垂眸看着容窈,似乎是因为昏黄烛火被遮挡的缘故,眸色一点点加深。
首先,你记住
衣带被人扯开,烛火摇晃几下蓦地灭了下去,屋内陷入寂静的漆黑之中,即墨卿后半句话这才缓缓落下。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正人君子。
张玉庭不过吃了犯冲的食物,简单施针之后,等疼痛消下去就好了,连一张药方都不用留下,赵雨凝将银针收起来之后,便赶着回去。
眼下已经过了子时,她若是再不回去,定是要惹得父亲埋怨的。
得知赵雨凝要离开了,张玉庭从酒馆中追出去,脸上还带着病弱的苍白,他开口叫住了赵雨凝,随后快步走到赵雨凝的面前,弯腰行了一个大礼,恭恭敬敬道。
还未询问姑娘的名字?届时我定登门道谢。
但赵雨凝心中想着快点回去,只是说道。
登门就不必了,我姓赵,赵雨凝。
落下这句话之后,她抱着手中的斗篷快步朝着赵府的方向跑去,徒留下张玉庭一人伫立在原地,看着那翻飞的淡紫色衣角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
等到容窈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屋外的积雪已经被人清理干净了,她打开房门便看见即墨卿守在外面,走过来抓住她的手便带着她往外走。
走吧,回家。
她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只能任由即墨卿拉着自己往外走,只是走到门外的时候,忍不住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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