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大人若是没其他事情就回去吧。
然脚步才刚刚迈开,手腕便再次被人攥住了,慕清洺的气息从背后欺上来了,压低声音凑到她的耳畔道,眼圈已经被悲痛给染红了。
殿下想收就收,想覆就覆。
哪怕是处决死刑犯还需得提前通知死期呢,殿下
瞳孔轻轻颤动,她能察觉到慕清洺攥着她手腕的手指此刻还在轻轻发抖,但她只是僵着身子站在原地,低着头不言不语。
任由慕清洺说什么,都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见此慕清洺深吸一口气,再次开口语气中已经染上了几分危险和偏执。
殿下既然不想还,那就再做一件。
话音落下的瞬间,她便感觉慕清洺的手指朝着她的腰带抓了过去,心头一慌,在腰带被慕清洺扯开之前,她急忙唤了一句。
计酒!
来的并不是计酒而是左辞,但好歹是制止了慕清洺的动作。
而在左辞来的瞬间,慕清洺收回了自己的手,又恢复了平日的端正君子态,对着池渲微微弯腰行礼道。
臣此次前来,是奉了陛下的旨意有要事和殿下相商。
慕清洺往后退一步便恢复了神色如常,徒留下池渲一个人微红着脸颊,有些狼狈地抓着自己被慕清洺给扯松的腰带,一脸防备地看着慕清洺。
眼下左辞赶来之后,慕清洺这才说起了正事。
过几日是陛下生辰宴,需得在后宫举行宴会。
闻言,池渲想也没想便急忙回绝道:本宫不同意。
若是到时在后宫举行生辰宴的话,前臣涌进后宫,她的殊华殿岂不是任由慕清洺来去了。
但慕清洺垂着眸子,神情淡然地回道。
可是陛下已经允了。
话外的意思便是池渲就算是不同意也没办法了。
闻言,池渲的脸色一白,带着怒色瞋了慕清洺一眼,咬牙道:慕大人什么时候学会了先斩后奏?
陛下已经允了,还来问本宫做什么?
慕清洺依旧面不改色,规规矩矩道。
刚刚跟殿下学的。
池烬的生辰宴在三日之后举行,去年还满眼想着蹴鞠的小皇帝,现如今已经可以老老实实地坐在龙椅上看着群臣推杯换盏了,但是文武百官之中,池烬却没有看见他的老师和兼尚书令慕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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