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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钦辞回过头看见坐在身侧的女子手抱双膝轻轻发抖,冷冷呛出一声哼,他真是上辈子欠宁扶疏的。

殿下,再把腿伸出来一次。他生硬道。

宁扶疏自然没听话,反而警惕投去一眼:你又要做什么?

顾钦辞好笑:不论臣要做什么,殿下以为自己能挡得住?

这是实话,他在力气上占绝对优势,真想干什么直接动手便是,知会宁扶疏单纯只是知会。

譬如这晌,语罢已然把宁扶疏的两条腿拉到面前,大喇喇掀开半片衫裙,露出莹白如玉的两块膝盖。顾钦辞把手掌放了上去,还真跟白玉一模一样,触手冰寒,凉得刺骨。

痛也不知道说一声。他恨铁不成钢地低声嘀咕,就这么一声不吭地忍着,谁知道她难受。

不知道她难受,谁给她擦药止痛。

不给她擦药止痛,难道就一直忍着?

好歹也是长公主,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身体不舒坦却不懂得使唤人,是不是傻。

顾钦辞揪着宁扶疏在心里把人狠狠教训了一顿,手里已经掏出上回跑去太医署配的药泥,啪啪两声拍到了宁扶疏双膝上,动作蛮狠地胡乱涂抹开。

宁扶疏嘴角抽搐:侯爷是在和面吗?

顾钦辞瞠目。

好心当成驴肝肺。

宁扶疏被他瞪得莫名其妙,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脾气这般大,他们不是刚刚达成共识吗?

罢了,宁扶疏懒得探究顾钦辞阴晴不定的性情。她虽玩笑说和面,可双膝刺痛随着顾钦辞抹开药泥逐渐褪去,换而是一股暖流钻入体内,驱散半身寒意,她自然知道顾钦辞究竟在做什么。

宁扶疏真挚道:多谢侯爷费心照顾。

孰料,顾钦辞双手动作蓦然顿住,下一瞬,整个人退开离她两步远:殿下误会了,臣并没有奉承照顾您。

那你这是宁扶疏低头看了眼膝盖上两坨虽然丑陋漆黑,但给她带来极大舒适的药泥。

顾钦辞察觉到她的视线,心底倏尔泛起别扭,立刻就想给自己辩白:臣之所以随身带着这药是因为臣的兄长和殿下有相同病症,臣一时间想起远在清州的兄长,有些情不自禁。

说着,他又怕宁扶疏不相信似的:臣可以对天雷发誓,所言句句属实,没有一句欺君假话。

宁扶疏面色沉静,单凭顾钦辞这幅唯恐和自己扯上关系的样子,宁扶疏就相信他说得必定都是真话。同时心底暗自琢磨,等过了今夜回到金陵城,她就撰写和离书,随时待用。

她道:本宫明白,侯爷不必发此毒

轰隆隆未落话音被雷鸣巨响截断。

顾钦辞:

他不禁仰头,视线穿过道观屋顶破败漏风的木窗,望见空中乌云越积越厚,夺目紫电撕开沉沉天幕,震天颤地的惊雷响一声接连一声。

正常的恶劣天气而已,这世上压根没有鬼神,什么发誓都是哄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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