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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臆想见不得光的勾当却被本人抓了个正着,丢脸丢大发了。

宁扶疏回过神后的第一反应,便是假装无事发生,而后顺其自然地岔开话题挽尊。

她慢条斯理坐起身,四下张望,再三确认门窗紧闭,稍稍舒出一口气。她该相信以顾钦辞的身手,能够出入戒备森严长公主府如无人之境,自然也可以隐秘踪迹避开皇帝耳目。

她咳嗽一声清润喉咙:你怎么回来了?

已是面色沉静,嗓音沉着,不同于方才身陷睡梦中柔声娇语,埋怨嘟囔,仿佛真实模样流露的宁扶疏转瞬间披上朝歌长公主华裳艳丽,亦如乌龟翻出坚硬外壳,让人难以窥伺真容。

顾钦辞就站在床帘一侧,垂下眼睫,轻声道:我想你了

果然不是什么正当理由,宁扶疏想也没想脱口而出:你想我就能擅自回来吗?

嗯。顾钦辞应得很快,望着她的眼神格外炽热,细腻仿佛有实质,臣想您了,便马不停蹄地赶回来。

想看看您。

宁扶疏又要反唇相讥,无意瞧见端着药碗的琅云耳根浸染绯红,恨不得把脑袋埋到衣领里。半张开的唇不由顿了顿,这才反应过来眼前人言辞孟浪。

你刚刚,说什么?

顾钦辞目色愈深,重复:臣想

够了,不用说了。她连忙打断,早听清了。一时间,说不上来何种什么心情。

觉得不可置信,顾钦辞怎么可能想她,又怎么可能放弃重回北境的大好机会。更觉得如此意气用事实在莽撞,她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把人送出金陵,结果顾钦辞丝毫不知珍惜,轻飘飘就毁了。

后者的情绪占据上风,宁扶疏难免有些动火。

再加上乍见顾钦辞的震惊褪去,午后睡梦被扰,那股子没发泄出来的起床气反而慢半拍膨胀:简直胡闹。

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么?知不知道,离开比留下要困难百倍千倍?

还是说,你想让本宫一而再再而三地撒谎欺君,帮你这个她顿了顿,想叫顾钦辞认清事情的严重性,狠狠心说了重话,外人。

宁扶疏以为自己把话说到这份儿上,顾钦辞就算没有当下立马追悔莫及,也该蹙一蹙眉,抿一抿唇。

可现实往往与设想背道而驰,或者说,她压根就不该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猜测顾钦辞。

眼前男人非但没感到紧张,反而意味不明地低笑了声:殿下还真是喜新厌旧呐。

有了骆思衡和齐渡这两个新欢,就忘了臣才是您的正房,是长公主殿下的内人。

而非外人。

宁扶疏眼皮子抽跳了几下。

她倒不知原来内人这词还可以这样用。

震惊于他的语出惊人:侯爷莫不是在北上途中遭遇劫匪,被人劫走了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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