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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参堂万万没想到事情会衍变这样。

禁足反省和罚取俸禄于他而言都无伤大雅,但执掌天下的军政大权,是他这么些年耗尽心血一点点攥紧,捏在自己手里的命根子,无论如何不能放给宁扶疏。当即跟上帝驾,想为自己解释辩驳。

朕允你起来了吗?宁常雁冷冷瞥去一眼,看来是朕平日里对赵卿太过和颜悦色,叫赵卿忘了规矩。

长公主府门外宽敞,去那儿跪着,别碍了皇姐的眼。

院外凉风催木枯,殿内暖烟熏人笑。宫女太监的脚步声如潮水退去,风风火火来的仪驾,乌乌泱泱又走了。

只留赵参堂颜面扫地,跪在人来人往的乌衣巷,被那些他平日里最瞧不起的贩夫走卒指指点点。

若是往常,宁扶疏对看人笑话没甚么兴趣,但偏偏,赵参堂几次三番算计到她头上来,触碰她底线。宁常雁削权罚跪是宁常雁对赵氏的惩戒,不代表宁扶疏愿意息事宁人。

她准备去外头瞧一瞧,起身下榻。

殿下去哪儿?顾钦辞本就搭在她腰上的手臂蓦地收紧。

宁扶疏拍了拍他:帝驾已经走了,可以不用演了。

顾钦辞整片胸膛都贴在她背脊,硬邦邦的,脸颊一个劲磨蹭她发顶:谁说臣是演的?他嗅着宁扶疏身上淡淡茉莉花香,随呼吸沁入五脏六腑,低沉嗓音顷刻间变得轻柔,像个撒娇的孩子:殿下,臣真的很疼

他说着,拉过宁扶疏的手往身后探去:不信,您摸一摸。

纱幔重掩,灿烂晚霞透过凤纹盘旋的红绡,照在男人侧脸,宁扶疏看见他面容轮廓似镀上一层细碎鎏金。目光往下,单薄亵衣鼓着不可名状的形状,是他说的疼。

宁扶疏手指蜷曲,下意识抗拒。

顾钦辞看见了,在她视线不可及的阴影里,眸色暗下来。一边温柔儒雅松开她手掌,不做勉强。一边用他的温度,蹭了蹭她外侧腿根。

殿下,臣不想收场。他的声音仿佛比铜炉炭火还要烫上两分,臣想假戏真做。

宁扶疏身体僵硬,一时间不敢乱动。

小心翼翼地咽了口唾沫。

太被动了。

她在顾钦辞面前,实在太被动了。

宁扶疏不喜欢这样的状态。

她习惯了长公主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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