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煦确实是个人名,在杨子规之前,我身边副将的名字。顾钦辞道,和乌雎血战的时候,他为了救这只家伙,牺牲了。
不然,殿下以为臣为何会领着亲信直闯敌营,砍了乌雎亡的脑袋当球踢。
宁扶疏忽而理解了,当日赵麟丰上门挑衅,顾钦辞始终一副不跟草包计较的傲慢。孰料赵麟丰嘴巴忒臭,不知好歹地羞辱周煦的名字,顾钦辞瞬间怒不可遏、拔刀相向。
出生入死的过命之交,由不得任何人诋毁。
雪獒放下最后一只脚掌,踩着蹦跳步伐跑开。顾钦辞关上屋门,锁住一室暖意。
回过身,宁扶疏已斜倚在了床榻上,褪去厚重斗篷与华贵外袍。如玉凝脂的十指漫不经心把玩着红绡帷幔,单薄衣裳的腰窝下陷出柔若无骨的弧度。她掀起惑人心魄的眸子,朦朦望来。
它的辞旧迎新算是完成了,你的呢?
我的?顾钦辞往铜炉中添了些炭,用小铁锹松了松积压的底部灰末儿,让炭火燃得更旺些,而后走上前。
宁扶疏朝他慢慢抬起腿,到了一定高度,遮盖大腿的裙纱滑落腿根,欺霜赛雪的皮肤裸于顾钦辞眼底。他微愣怔,下一瞬,艳抹蔻丹的五根脚趾头蜷了蜷,忽地勾住他腰间玉带。
是啊,你的。宁扶疏的声音如糖丝钻进耳朵,腻得人耳垂发麻发痒,不自觉涌上绯红,子夜已过,除旧已过,剩下漫漫长夜,不想想如何迎新吗?
顾钦辞目光落在她身上,眸色暗了暗。
任由她牵扯腰带,欺身上榻。
宁扶疏顺势双腿缠住他腰身,双臂绕过他脖颈,借力翻身将顾钦辞压在自己下面,杏眸妩媚妖冶地垂望:侯爷看了本宫那么多奏折,还没融会贯通么?
顾钦辞被她勾出的热意,腾地如蹿天焰火在脑袋里炸开:你知道了?
宁扶疏歪了歪脑袋,嗯哼一声。早在他们离开金陵那日,启程之前,宁扶疏去书房拿了件东西,一眼便发现存放那沓内容放浪奏折的木格,空了。
府内影卫森严,若有不明不白之人进入书房,早报到她面前了。稍一思量就知道,铁定是顾钦辞拿的。
眼见烛光映衬下的面色略浮潮红,宁扶疏耸动肩膀轻笑出声,看点秘戏罢了,都是成年人有什么大不了的,竟还不好意思上了。
顾钦辞这恍若小媳妇儿似的纯情反应,惹她兴致愈浓,手指滑入他衣襟里头。轻拢慢捻抹复挑,专挑撩人腹火的地方放肆作祟。
芙蓉帐中有呼吸渐乱,宁扶疏愈发变本加厉。低下头去,用舌`尖代替指尖。
既然你没有学会的话,那我发发善心,教你啊噙着笑意的话音戛然而止,溢出一声猝不及防的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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