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罢,又如狂风暴雨吻过她的肩胛锁骨。
衣衫撕裂,在墨香风雅的书房碎了一地。
只差最后一点时,顾钦辞转头看向桌角的博山香炉:殿下的香灭了,臣去点一炉新的。
不必。宁扶疏双腿缠住他腰身,连同手臂勾在颈后的力气一起使劲,愣是将金戈铁马的身躯拽了进去。突如其来的刺激,她眼前荡出眩晕白光,嘴巴也下意识张开,仰直脖颈溢出一声稍显痛苦的闷吟。
喘气缓了片刻,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软糯得不像话:那香不必燃了。
顾钦辞比她好不到哪里去,宁扶疏伏在他肩头,眼梢微吊,浓睫低垂,妩媚气息直往他耳朵里钻,分外勾人。每每见到她这幅神情迷乱的模样,蛰伏在骨血里的兽性便会骤然苏醒,生出抑不住的暴虐欲念。
他鬓边滴下汗来,咬牙克制住没动,促着纷乱气息开口:不燃香,殿下是不是又要说别留在里头。
这话,足以说明他知晓紫茄花的存在。
宁扶疏听出来了,但无暇在意。
她道:留。
顾钦辞清楚记得岁除那夜她抗拒的样子:殿下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您就不怕万一,臣如果留了个孩子在里面,您该怎么办?您肯留着他吗?
留。宁扶疏依然只应了这一个字。
不知在说愿意留下顾钦辞的孩子,还是要顾钦辞给她留个孩子。
作者有话说:
疏疏马上杀回金陵。
小皇帝不听话,那就换一个咯(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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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筹谋(双更)
宁扶疏今日格外疯狂。
往常是盈着泪花说不要了, 这晌是掉着眼泪叫他别停。
长榻薄衾皱得一塌糊涂,桌案书籍悉数被拂到地上,靠墙书架咯吱作响闹了整个下午。
精疲力竭的人汗涔涔趴在顾钦辞胸口,眼眶内雾气未散, 眼神却无比清澈。须臾间, 方才的情动恍如销声匿迹般不复存在。
她扯着喑哑的嗓子道:横渠, 你当日那般恨我恨陛下,为何没有杀了我篡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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