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个休学的人会重新出现在校园里,会在昨天的宴会突然出现, 会知道她的所有秘密呢?
无尽的问题出现在了江澄的脑海中, 她嘴唇用力的抿在一起,每下呼吸都很沉重,就在这时,她突然又想起了一个最重要的细节。
何慕江, 为什么会叫何慕江?
何, 爱慕, 江。
何晏清, 爱慕,江澄。
她无言的捂住嘴唇,双眼惊恐地瞪大,指尖都在微微颤抖,似乎是想起来背后还有个人,江澄用尽全力忍住自己失态的模样,将双手重新放回身体两侧,只不过是攥紧了裤边。
某种即将接近真相的预感让江澄几近瘫软在地,怎么可能呢,她和何晏清怎么可能呢?
他是什么身份,她又是什么身份?
无助感从遍布江澄身体的每个角落,从她的心脏流入所有血管,最后侵占她的大脑。
他们这么不同,怎么可能呢?
身后迟迟没有传来声音,江澄努力地镇定下来,不可能的,只要没有直接的证据就无法证明他们未来是夫妻。
她和何晏清,绝对不可能有未来。
几乎是下定决心后,江澄就立刻装成没事人一样转头看他,她的演技一向很好,只要她不想让别人看出来,别人就绝对不会
在看到那人的一瞬间,内心喧闹的声音戛然而止。
江澄怔怔地望着拿着球在观察的何晏清,他仿佛是在那专心的研究这球还有没有得救,根本不在意她是什么反应。
而那句孩他妈就像是江澄的一句幻听,何晏清半点都没有准备听后续的样子,和她幻想中的那种逼迫压迫完全不同。
就如同是无心说出口的话,与你好吃饭了吗没什么两样,自然的不行。
他没有给她一丁点压力。
那点刚出现的抵抗情绪霎时间烟消云散,何晏清什么多余的解释都没有,只是把那个瘪了肚子的破球随意在手中抛了两下,然后笑着看她。
一种莫名的羞愧涌上心头,江澄咬着下唇耳垂通红,她不言不语的上前几步弯腰捡起地上的刀,随便拿起一个球就要戳,就好像这样能让她逃离这种尴尬的处境。
结果自然很明显,她的行为又一次被何晏清拦住,这次江澄不再沉默,她直接甩开了那双手,冷着脸说了两个字。
走开。
甚至江澄都不敢说出那句经常对着何慕江说的话你算什么,凭什么来管我。
因为她生怕会听到那句让她几近窒息的回答,那个她不敢承认的事实。
江澄又一次把自己缩回了壳中,企图用逃避来解决问题,但还好,何晏清允许了她的逃避,并且没有一点反对的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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