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那些拿出自己新作品沉寂了很久以后,准备火爆出圈的作品的作者们,一个个的直接被打上了抄袭者的称号。
这多悲惨,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创作者,结果成为了抄袭者。
有关这方面的剧情,不仅体现出了卢修明的霸道以及他那对于版权的绝对支持态度,甚至还表现出了他的有才,毕竟这么多人抄袭他
钟涣:说真的,有点恶心,我总感觉今天可能吃不下饭了。
系统:我也没猜到,你居然能猜到这么准,甚至一番话直接把卢修明的主要剧情给包圆了。
钟涣摘下了自己的墨镜,尽管有着一头白色的头发,还白的特别均匀,但坐在那里,摘下墨镜的他可不会被人当成什么老人。
三十来岁的男人,成熟和醇厚并存,更有着最优秀的基因,那张脸,如果不戴墨镜的话,村里的人怕是看着都不愿意走路了。
统子,你说接下来我会眼睁睁的看着那些住在村里的人被坑被抄袭吗?
这个当然看你自己。
虽然系统已经觉得他又要进行拼搏和努力的人生了。
但钟涣表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成年人当然既能达成自己的目标,又能达成自己的目标。
第151章
你搁这跟我说绕口令呢?
嗯?
只是轻轻的一个语气问词,系统就没了。
它小心翼翼的说,所以您打算怎么解决这件事?
和村里的人交流交流一下风花雪月呗。
在他们创造出卢修明已经弄出来的作品时,先让他们备上自己创作那些作品的各种证据,然后暂时不要出村,咱们来交流交流,风花雪月。
系统:我总觉得那个谁谁会死很惨。
卢修明:?
钟涣:好说好说,我也不是什么魔鬼。
抄袭什么的统一打死就完事儿了。
卢修明这辈子都不会想到自己真正的敌人,是某个村口的一位大爷,还是一个拉二胡的大爷。
纪立轩已经毕业了,对于他要出村干一番自己的事业,还是在村子里沉淀一番,他家里的人自有自己的看法。
然后他就麻溜的被丢到军营了。
纪立轩当时被家里的老爷子赶出村的时候,那眼泪鼻涕一大把的。
惨,太惨了,惨不忍睹!
钟涣都庆幸自己,幸好戴了墨镜,不然那眼睛都得被辣伤。
爷爷啊!爷爷,你为什么要把我赶出村里?!
你已经不是那个疼我爱我的爷爷了,嘤嘤嘤。
拿着拐杖的老爷子看着瘦弱,却把拐杖往地上怼的墩墩响,老子可没你这么个叫人家给打了的孙子,闭嘴!
既然叫人打了,那就给老子好好学学,什么叫做真正的打架,没个两三年你别回来了。
纪立轩:
钟涣又感慨了一句,真惨啊。
纪立轩:QAQ
但能有什么办法呢,那是纪立轩亲爷爷。
钟涣可不觉得自己有必要和老爷子争斗,于是相当快活地冲着纪立轩挥了挥手,少年,临走之前要不要再听一曲二泉映月?
纪立轩:我才不要!
然后他就给直接开进村里的一辆车给拖走了。
老爷子还冷哼了一声,当初就不应该听他妈妈的,
不然这会儿怎么可能变成这么个废物点心模样,早些年丢进军营还能省点时间,这会儿上军营估计训练出来的成果也不咋地,哼。
钟涣摸了摸鼻子,没说话。
人老爷子,可是几十年前拿着刺刀和人家拿着枪的敌人正面刚的狠人。
他怎么操练自己的孙子和他这么个咸鱼精,当然没关系。
但是
纪叔,你觉得村里的人现在状态怎么样?
老爷子脑门上出了一个问号,什么叫状态怎么样?
搞艺术的一天到晚憋在家里,疯狂探索着自己脑海里已经存在的东西新鲜事物不接受,就知道啃老本。钟涣又说,搞科技的一天到晚待在地下室,我猜那群两三年没见过太阳的都不在少数,他们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人与自然科技的进步,绝对不可能脱离得了自然之力?
还有那群准备再过两年出山,为国争光的人,他们知不知道外面的人,也在成长,而且还有专业的训练。
纪爷爷挑了挑眉,刚毅的脸上没有疑惑,只说,你要是有想法直接干就好了,只要不伤害村里的人的根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小子染着一头白发,一天到晚坐在村口,根本就不是因为什么想要更加精进自己,
别人不知道老爷子我还不知道吗?你这一手二泉映月除了曲子好听之外,可是时时刻刻都以季节天气以及听众产生不同变化的。
对于这一点,钟涣当然知道,但被老爷子听出来什么的我的感情倾诉已经这么明显了吗?
哼,要做什么放手去做,不然
老爷子给了钟涣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钟涣总感觉背后一凉。
虽然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自己都能面对,但还是忍不住的摸了摸鼻子,声音拔高了一点说道,我知道了!
隔日一大清早的他就哼着小曲儿,套上了中年人的衣服,戴上了墨镜,捧着自己的二胡,敲响了隔壁邻居家的门。
隔壁邻居家是敦煌艺术舞蹈传承人,一手飞天,可是只有她家直系血脉才能传下来的舞蹈。
外面也不是没有,但相对来说就没那么正统了。
说是小姑娘,但对于舞蹈行业的人来说,她的年纪已经不小了,二十五岁的年纪使得她无论再怎么沉淀,可始终没有办法复刻自己姥姥当年跳的那一曲最高级飞天。
这件事对她而言还是一件很有打击的事。
知道这么个村子的时候,自然申请入住了,她要沉淀,她要努力,她终有一日会跳出最高级别的飞天,为这个世界带来美之作品的其中一个分支。
钟涣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那姑娘一身自己制作的高级汉服,以及手里捧着一杯茶,一边倒茶,一边坐在小院子里,看着小院风景的模样。
那种气度和韵味,是属于实实在在的传承。
诚然现在文化复兴,大街上也能看到穿汉服的孩子们,但真正能保留那种韵味的还是十分稀少。
顾平夏看到他的时候就问了一句,钟叔怎么想来我家了?
女孩将手里的茶盏奉给了钟涣。
那声音清脆悦耳,仿佛黄鹂在耳边鸣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