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关系……也一直没有改变。
他不是不想,而是根本改变不了。
他守在床前一夜,知道外面见见亮起了鱼肚白,他才悄无声息的离开。
纪月起床,发现屋内已经不见纪年的踪迹,床头杯子下面还压着一张字条。
【哥哥要带辛猫回去了,这段时间你就跟着威廉,在曼尔顿好好玩,我在帝都等你回家。
】他或许,应该放手。
他人已经下了飞机,抵达帝都。
一下飞机就接到了纪月的电话。
“哥,你走了怎么不告诉我?
一声不响的,太过分了吧?”
“不是留了字条吗?”
“那也很不负责任啊。”
“你喜欢威廉吗?”
纪年开门见山的说道。
“哥!”
纪月听到这个很是惊讶,这也太突然了,她才不喜欢威廉,她甚至都不知道何为喜欢?
“你胡说什么呢,这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你是怎么想到的?”
“是吗?
我看威廉好像对你有意思。”
“你想多了,我们就是普通哥们,我不把他当男人,他不把我当女人的。
而且要是真的喜欢我,那他怎么不说?
我看他也不是含蓄的人。
你就别胡思乱想了,你说你结婚我都信,你说我喜欢威廉,别开玩笑了。”
“那好吧,希望……我能等到你回家。”
纪年没有多说什么。
纪月感情白目,主要是从小到大都没有经历过,空窗了二十四年。
任何桃花,早已被他腰斩,她甚至没有玩得来的朋友,也没有长期可以说话的人。
所以,尝尽了孤独的人,身边只有一个亲哥哥,她根本不知道喜欢为何物。
电话挂断后,纪年便将五花大绑的辛猫送到了傅垣府上。
“人已经给你送来了,至于你能不能留住,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谢谢!”
傅垣万分感激地说道。
纪年离去,他赶紧将辛猫请进屋里。
她手脚都被绑着,嘴巴也被胶带堵住了。
她红着眼,气氛的看着傅垣。
她这些年逃了不少国家,有两个势力一直在追踪自己,一个是日京会社,另一个就是白若年。
逃了这么久,也没逃出生天,还是回来了。
傅垣让她坐下,抖出一张纸,道:“这是你养母白若年的亲笔书信。
明确说明,你已经许给我做媳妇了。
所以,我们是父母之命!另外,我已经申请特殊渠道,我们领了结婚证,就是没有照片。”
“但是你的身份信息,能够查出配偶,回头我们去民政局补好看的照片就行。”
“我不论你是否认可我,认可你的过去,我都不在乎,现在你是有夫之妇了!你若逃,那也是我傅家在外出逃得小妻子,明白吗?”
“你是不是有话要说啊?
看你呼吸那么急促,我给你松开,你可不准跑。”
傅垣帮她解开束缚,她立刻吼道:“你说我是你妻子,我就是了,你以为有个破证我就听话了?
我就不信,绿不了你。”
说完,她就想逃,可刚刚碰到窗台,突然一阵电流击过。
“你装了电网?”
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