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介意。”
“怎么可能……”“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只有当事人才懂得这种体会吧。
我不介意,我更心疼她,经历了这么可怕的事情,我也痛恨自己,没能早点救她。”
“我一想到这件事如同梦魇一般缠着她,让她痛苦,我恨不得让她就停留在几岁的心智,最起码……她忘了最想忘得事情。”
“当然,一开始我也介怀。
可看她比我还在意,不断折磨自己的时候,我更心疼她,看她在崩溃的边缘摇摇欲坠,我也想杀了费雷德了事。
可是艾丽斯让我不要,为了皇室,也是为了凯特林。”
“她这么懂事,我只能更爱她。”
“她……竟然这么说?”
简为此有些惊讶,他一直以为艾丽斯不懂家族的事情,永远天真烂漫,无忧无虑。
却不想,为了大局,她隐忍明智。
“是的,她虽然年纪不大,但她不是傻子,她也懂利害关系。
她担心皇室,是因为凯特林和皇室的交情,更担心凯特林,因为怕皇室倒台,凯特林会遭殃。”
“她受了那么多委屈,整个人都要发疯了,却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伯父,请你相信我,我会对她不离不弃,一直爱她,直到我生命终结的时候。”
简听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他在这个青年人眼中看到了前所未有的真挚。
作为一个父亲,他愿意相信温幼骞。
“好好对她。”
良久,他才挤出这四个字,算是彻头彻尾的认可了温幼骞。
“我会的。”
“那你为什么不碰她,是对她有什么意见吗?”
画风突变。
温幼骞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么私密的话,是老丈人该说的虎狼之词吗?
这让他怎么回答?
“……”他涨红了脸,瞪大眼睛看着简,一时间无所适从。
他紧张的双手都紧紧攥起,指甲都在掌心掐出了痕迹。
“你紧张什么?”
简平静的问道,丝毫不觉得自己的问题有问题。
“这……”他吞吞吐吐,因为难为情。
要是兄弟之间,或许还好意思说出口,可眼前的人不是旁人,是他的老丈人啊。
这些话,怎么能说出口呢?
“我……我……不太懂男女之事,总怕自己做的不好,也不太敢……敢碰她,怕引起她的什么反感。
是不是我做的不够好,我……我是不是要下点功课?”
“雏?”
简问。
“……是,是的。”
简也跟着沉默了,车内气氛似乎都很诡异了很多。
两个大老爷们都没说话,一路回到了家里,气氛一度很尴尬。
温幼骞一下车,匆匆上了楼。
梨纱狐疑的看了眼简,道:“你是不是又吓唬女婿了?
我觉得他已经很不错了,你还挑剔什么啊。”
“的确不错……出门一趟还算满意。”
“你们都干什么了?
怎么改变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