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雷德也见过她的眼泪,但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让他内心煎熬。
他知道她心里有多苦,他一直徘徊在心门,始终无法进入她的内心。
温顾不是一般人,她有着沉重的过往,好几年的抗抑郁病史,不能一般手段对待,虽然现在讨人嫌了一点,但最起码是有用的。
他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大手抚摸着她的秀发。
“都是我的错,你要杀要剐都悉听尊便,只求你别哭了。”
他是怎样的硬汉,哪里招架得住。
他甚至觉得枪林弹雨,都抵不过温顾的一滴泪。
温顾听到这话,也没客气,心头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出来。
一口重重咬在了他的肩头,力道很大,尖锐的犬齿直接刺破皮肉,鲜血渗透病服,钻入口腔。
鲜血独有的铁锈气息,跳跃在舌尖。
她很清楚有多痛,可偏偏这个比自己小的男人一声闷哼都没有,只是紧紧的抱着她,闷不做声。
她的心也不是铁做的,这一番折腾,很没出息的心软了。
她渐渐松口,想要用力推开他离开,却不想被他紧紧圈着。
菲薄的唇带着沉重沙哑的气息钻入耳蜗。
“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男人,知道吗?
那些中看不中用的,不好。”
他威胁归威胁,还顺便将那些贬了贬。
他这一米八七的个头,浑身爆炸的肌肉,可不是在健身房吃蛋白粉长出来的,那可是真刀真枪,拳拳挥舞得来的。
有他在,休想有别的阿猫阿狗打她的主意。
温顾面颊涨红。
她对感情很排斥,但也尝试交男女朋友,但根本不善经营,因为她压根没打算跟人走到最后。
没有哪个男朋友越过雷池。
“松开我!”
她哑着嗓子,生气的说道。